心裏想的起勁,臉上乖巧懂事,咱不吃眼前虧。
過了一會兒,老太妃用了一盅參茶,又起了精神。
“那小小吳越國的公主也配?能配得上我孫兒的還得是蜀國的大公主,那孩子我還是十年前見的,蜀國,那是個極美的地方啊,格桑花開的滿山遍野。”老太妃眼裏有光,那是一種用金錢買不到的回憶。
“太妃是蜀國人士?”這話問的唐突,常嬤嬤狠命的瞪了一眼荔枝。
老太妃沒有答話,許是乏了,擺擺手。
荔枝以為是讓自己退下,沒成想到出了屋子,常嬤嬤一把把荔枝按倒在地上。
“你這丫頭,太妃調教是你的福氣,就在這裏思過吧。”
“奴婢何錯之有?”荔枝委屈。
常嬤嬤才不理她,說話間已經進去侍奉太妃了。
“太妃,您別著急,昨日您已經給皇上遞了折子,想來皇上應該不會太過責罰大王爺。”常嬤嬤寬慰。
“皇帝看我麵子是皇恩浩蕩,可那宮裏有的是人巴不得屹兒犯錯受罰。”太妃憂心忡忡。
“貴妃她是不能幹政的,您莫要憂心了。”常嬤嬤盡力安慰,並不能讓太妃舒坦,她順著透光的門簾看到外麵荔枝歪歪扭扭的跪著,總覺得這丫頭有秘密,總想著和她說話,也許是人老了,愛找人說閑話。
梁國皇宮裏,氣氛緊張。
幾個皇子大氣不敢出,都偷看臉色陰沉的皇帝。
“屹兒,七日之限已到,公主還是沒有找到,你可知罪!”
簫星屹跪在地上,“兒臣領罰。”
二皇子和四皇子麵麵相覷,他們各有各的想法, 二皇子自幼和大皇子簫星屹好,四皇子雖長於五皇子,卻是蕭北淮的跟班。
“父皇,大哥已經盡力搜尋了,不如再多給些時間。”二皇子求情。
“七日已經是最長的時間,大哥說句盡力,難道父皇就可以和吳越國交代嗎?”四皇子笑著看了下蕭北淮,蕭北淮亦冷笑道。
“父皇,想來大哥才是最想找到吳越公主的人,隻可惜能力實在有限,還望父皇能重新發落。”蕭北淮雖說是求情,但是字字誅心,能力不濟,在皇上那裏才是最大的禁忌。
“皇家不養閑人,更何況是大皇子,屹兒,你如此少不更事,如何對得起你母後?”皇上有些傷感,但是這話一說也就是肯定了簫星屹的地位不同,他是先皇後的嫡子,亦是梁國的長子,自古立嫡立長是最合理的,除非過於不成器或者犯了事才會被弟弟們頂替皇位。
“父皇,這次的事情,蜀國嫌疑最大,兒臣已經在官道抓住了幾名倒賣藥材的商販,相信追蹤下去一定會有所收獲。”簫星屹說。
皇帝心裏明白,梁國和吳越締結聯姻,蜀國自然不肯,但是也是他們先毀約在先,再看簫星屹先被悔婚,後新娘不知所蹤,本就是極為可憐無奈的,又怎麼忍心再重責他。
“貴妃娘娘來了。”老太監給皇上耳邊說。
“宣。”
一股極為濃烈的玫瑰花的味道出現,眾人便知是錢貴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