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讓簫星屹對布局有了新的規劃,“回去以後要招收一批水係作戰厲害的隊伍。”小聲對雲驍說。
正說著,他忽看到街角那邊有個著薄荷色裙紗的女子從一家店裏走出來,那身段和體態不就是朝思暮想的王妃嗎?
他快步的追上去,隻可惜,街上人很多,道路又七拐八拐,他們初來乍到,很快就走岔了。
就這樣兩個人在街上擦肩而過。
“或許不是王妃,王爺不必難過。”雲驍安慰人,去讓人更加悲傷。
人群在簫星屹的眼前浮動,他頓感疲憊,突然的就沒了力氣,雲驍一把扶住他,“王爺,這些天你都沒有好好用膳食,屬下先扶你回洋河樓好好歇息一晚。”
而那個身著薄荷色羅衫裙的正是出門采購製香材料的荔枝,磨破嘴皮子,信令君才放她出門,因為信令君今日要忙一整日,於是派了五六個高手跟著她。
“哎,要是綠秀在就好了,她就能陪我說說話,洋河樓的婢女沒有一個可心的,一律皆是巴結信令君這個主人的模樣,問什麼都是‘是’,甚是無趣。”
信令君答應她二日後,離開樊城去吳越都城,找玄靈道長解毒。
簫星屹因出手闊綽,才拿下洋河樓的最大的雅苑,也是圖個僻靜和安全。
而一牆之隔的便是浮翠流丹閣。
掌櫃特意提醒,“浮翠流丹閣裏的可是主人家的貴客,洋河樓你們隨便逛,唯獨這浮翠流丹閣絕對不能涉入半分。”
簫星屹便覺察到洋河樓的主人背景斐然,這也絕對不是一家單純的酒樓和客棧。
“有意思,這裏每日的達官貴人迎來送往比客商還多,而樊城隻是吳越邊防的一座城池,是何原因?”碼頭,這裏是交通要道,倘若發起戰爭,這裏也會是重要關卡,看來水係部隊必須加緊籌備。
眾手下都隱匿了,簫星屹獨自一人坐在院中,賞月品酒。
他不知道的是一牆之隔的另一個人也睡不著,獨自坐在亭子裏望著月亮發呆。
哎,一處月光,兩處煩悶,滿心相思。
“不知道簫星屹現在在幹什麼?看書?品茗?”荔枝手肘著腦袋,自言自語。
“不知道荔枝在哪裏,這裏算是離她最近的地方嗎?信令君,敢偷偷帶走本王的王妃,本王定然饒不了你!”他咕咚咕咚拿起酒壺狂灌酒。
翌日,吳越王麻布粗衣打扮徒步上虛無山,才走到半山腰,已經是汗流浹背,腳下踩棉花,一國天子,平日裏哪裏吃過這個苦。
“陛下,您何苦這樣辛苦。”老公公給他擦汗說道。
“這樣才顯得朕有誠意,落逸那個較真的老古板,慣會挑朕的理,這回有求於他,朕不得不為之。”吳越王胖胖的身材,爬山實在為難。
“走吧!”他繼續爬,走了許久,腳下不穩,差點摔倒,被後麵一個有力的臂膀扶住,回頭一看是個俊俏少年。
“大叔,你沒事吧。”少年關切的問道。
“沒事,年輕人體力好啊,朕,不,真真的羨慕!”吳越王笑著說,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感覺非常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