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讓本王陪你一起同榻而眠,可好?”簫星屹突然眼睛冒火花的看著荔枝。
“不要,才不要!”她嬌羞的推開他,又被他摟的更緊。
她從桌上拿了一溜子玉盞茶杯,放在了床榻的中間,仿佛一條分隔線。
“我睡裏麵,王爺你睡這邊,這條線不能逾越,不然的話我就一腳把你踢下去。”
“好,都依你。”他拉著她溫柔的躺下。
寬大的手掌抓住她的小手,兩個人都側臥,癡癡的看著對方。
“如果恢複記憶以後發現我已經許給別人了呢?或者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呢?”她問。
“無妨,本王就讓他開條件,然後好好教訓他,軟硬兼施,讓他寫退婚書,寫休書。”
“王爺真的不在乎我的過去嗎?萬一…….”她喃喃的說道。
他伸出臂膀,放在她頭下,她溫順的靠上去,他低頭親著她的發絲,“那些都和本王沒關係,你知道你離開之後,本王失去了味覺,就連天空,樹木,花草都是灰色,一切都變的沒有意義。永遠不要離開本王,永遠。”他動情的說,輕撫她的耳垂。
“好。”她輕輕的答。
兩張俊美的臉,咫尺之間,他極力的克製內心的洶湧澎湃,她的眼睛裏有星辰大海,他緩緩的靠近她的臉頰,一股木質清香是她熟悉的味道。
兩個高翹鼻挨在一起,一種電光火花的悸動在兩人心中炸開。
“王妃,你知道本王有多想你。”他一改冷峻,柔聲說道……..
忽然門外不規則的敲門聲,荔枝一下子驚的捂住臉,滿臉羞澀。
雖說二人夫妻之名已經半年有餘,但是男女之事對他們而言還很陌生。
“誰?”大王爺簫星屹不滿的問道。
“開門,大王爺,本君知道你在公主這裏!本君不許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有種就出來和本君較個高地,才是真男人!”屋外的男人似乎喝了不少酒,說話高高低低,情緒激動的很明顯。
“混蛋!”簫星屹知道這廝是情敵故意上門搗亂,不打發走是不可能安靜下來的。
他親了一下的她的唇,“等我。”在她耳邊熱乎乎的說道,然後跳下床榻。
極不耐煩的打開房門,信令君預謀好似得一下子躲閃進了房門。
“你?你這潑皮無賴的樣子,在梁國時也就罷了,這是吳越,你就一點也不顧及形象?”簫星屹罵道。
“本君為何要為這些虛的,莫須有的而活?本君為這吳越的國泰民安已經心力交瘁,現在的時間是屬於自己的,本君就是想來和大王爺煮酒論英雄。”信令君手拿一壺酒,全身酒氣衝天。
“好你個信令君白日裏給本王安排的參觀和會議滿滿當當,好容易空隙下來,就見縫插針的來搗亂,要知道本王和王妃是夫妻,你這樣做有意義嗎?”簫星屹索性要奪過信令君的酒杯。
信令君自然不肯給,二人搶奪起來,變成了高手接招,激烈的切磋起來。
荔枝走下床榻,好笑的看著這二人。
“難怪有那麼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她自言自語,就坐下拿著茶杯,喝了杯茶,欣賞二人切磋。
二人從屋內打到屋外,情敵見麵,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