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千萬不要管我的事情。不然本公主不會原諒你,信令君。”她說完快步離開了華明殿。
晚風起,信令君站在高處,看山下的燈火,那是多少個溫暖的家,裏麵有多少的歡聲笑語,男耕女織,兩情相依,孩童嬉笑……..
臨風殿,嘉樂郡主和時璟琛告別,二人自然又是一場不醉不休的重演。
“他為何就是不多看我兩眼,我就那麼差嘛?”嘉樂郡主連哭帶笑的抓著酒杯狂飲。
“我還不是是一樣,她說她先遇到了信令君和大王爺,那兩個男人那麼無趣,哪裏有小爺有意思,老天爺,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她?更可笑的是她總是一副姐姐的麵孔,我討厭她這樣,明明她比我大不了幾歲。可是她總把我當小孩子!”時璟琛已經喝的爬不起來,嘴巴裏還是不依不饒。
二人都哭起來,互相擁抱安慰。
翌日,清早,廂房之內,傳來男女的尖叫聲。
“啊!”
“啊!”
嘉樂郡主和時璟琛都大叫,兩個人衣冠不整,卻始終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時璟琛慌忙跳下床,找地上的衣服穿,可是居然忘記了昨日自己穿的什麼衣服,撿起來一看不是女人的衣服,辨認了半天,“混蛋,色魔,你放下!”
嘉樂郡主喊道,時璟琛手裏撿起的正是女人的肚兜,可是少不更事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此物。
“對不起,對不起,告辭!”他也顧不得撿衣服了,提起鞋子就趕緊跑了。
嘉樂郡主埋在被子裏大聲哭泣。
早在昨晚宴會出來後,簫星屹就帶著黑羽軍快馬加鞭的出了吳越都城,一日後已經出了樊城境地。
雲驍拿過長白布條,過來應抓住簫星屹的手掌給他纏了幾圈,算是簡單的包紮,看著深深的傷口,雲驍差點哭出來又忍回去。
他雖是旁觀者,已經覺得委屈至極,更何況大王爺簫星屹?這一趟到吳越是為什麼?找罪受?
黑色金色錦紋披風,來的時候是這身打扮,回去的時候還是披著它,來時是焦急期盼,離開時是心灰意冷,心如死灰。
“王爺,你要是難受就說給屬下聽聽,整整兩日,你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吃一口東西,哪怕是喝點水也行。”雲驍遞上水囊,而簫星屹緊鎖的劍眉沒有舒展,他沒有接水囊,更像是個不知饑渴的行屍走肉。
他抬頭看看高聳的雪山,才沙啞的開口:“回去不走水路,咱們走雪山,其他黑羽軍水路坐船回梁國。”
兩個年輕男子,並沒有備好的冬裝裘服,單靠一身正氣勇闖雪山。
走到半山腰,很快就呼吸急促。
“王爺,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生火吃點東西,再趕路。”
於是還是那個岔路,他們也走到了山洞的隱匿處,不同的是他們有火種,很快升起了一個小火堆。
“王爺,睡下去找點野果。”
“這裏有野獸,不要走遠,不吃也無妨,喝點水就可以。”簫星屹叮囑,雲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