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神秘男人讓雷羽做出的選擇,給他活下去理由的前提條件,是要殺死一個人,而柳夢竹,也是神秘男人讓雷羽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殺死的無辜的人。隻有做好準備背負著一輩子的負罪感和自責,那以後就會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雷羽已經做出了選擇,最終還是向柳夢竹下了手,使柳夢竹窒息身亡,隨後輕輕地放好柳夢竹,鞠了個躬,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仿佛像是染滿鮮血的手,自己一晚上殺了一個該死的人和無辜的人。
接著,雷羽擦掉了手槍上自己的指紋,放在柳夢竹手裏,對著空氣開了一槍,偽造了一個虛假現場證據。沒過多久,這時聽到一輛車駛來的聲音,立刻逃離了現場。
當陳生和柳夢竹終於趕到現場,他們看到了躺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氣絕的王天可,再三尋找之後,陳生看到了同樣已經命喪黃泉的柳夢竹,而此時的時間剛好就是晚上9點。
陳生抱起柳夢竹,失聲痛哭,陳生把柳夢竹摘下的戒指,戴在了柳夢竹的手上,圖畫中的這個畫麵,還是發生了。
這時,警方也趕來封鎖現場。
“雨下的太大了,證據和痕跡幾乎衝刷掉了吧?”梁依柔詢問警方負責人現場調查情況。
“倒也不是,其實不需要多少證據。從現場調查來看,綁架的人在中槍死亡之前,先勒死了受害人,似乎也是受害人開的槍。”
“是這樣啊。”梁依柔接著看了看獨自坐在角落裏悲痛的陳生。
柳夢竹的去世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即便是陳生內心再怎麼難受和悲痛,他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恍惚間,他似乎覺得自己所愛的女人依舊還在自己的身邊。
就這樣過了幾天,江城某墓地,雷羽來看望自己的妻子,剛好陳生也來看自己的妻子。兩個喪妻之人,就這樣相遇了。通過柳夢竹的關係,以及鄒茜的凶殺案,兩人都知道對方是誰,但都沒有心情說話。
雷羽看完自己的妻子的墓,回到車上,神秘男人正在等著他,準備委托雷羽另一個任務。
“鄒茜會去往好的地方。”
“謝謝。”
“雖然安撫內心的時間很短,但有事需要你去做。”
“黃漢良,如果王安樂那家夥還活著的話,鄒茜就無法安息,處置完那家夥在做別的事。”
那位神秘男人的名字就叫黃漢良。
“短時間內,我會讓你親手結束他的性命。”說完黃漢良就將目標人物的照片,遞給了雷羽。“徐浩,你的下一個目標。”
“這人犯了什麼罪?不,他將要犯下什麼罪?應該這麼說吧?”
“處置他之後,可以拯救無數孩子的生命,我隻能這麼說。“
將要犯下罪行的徐浩,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成功的製藥公司的老板,這人雖然長著一副慈悲心腸的麵孔,但是這人卻根本不是什麼善茬,他的公司開發了一種據稱可以挽救無數白血病患兒的藥物,而這個徐浩正迫切地想要將這個藥品推向市場,全然不顧臨床試驗階段出現問題,而害死了許多無辜孩子的事實。
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徐浩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
“孩子們不應該待在醫院,我們我們研發的藥物,是為了讓全世界孩子都避免生病,能夠安心的奔跑玩耍。”
“聽說參與臨床試驗的部分孩子們,產生了嚴重的副作用,是這樣嗎?”記者追問。
徐浩一臉和藹微笑的回答道:“完全是無稽之談,新藥剛麵世總會有很多惡意謠傳。”
“是惡意謠傳,我明白了。我再去打聽看看”,記者結束采訪起身離開,“感謝徐浩先生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