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現在患者的情況,已經到了隨時會發生心律失常的程度。”

“那移植中心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雖然竭盡全力在打聽,目前……”

孫伯豪在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在和醫生了解情況。

“雖然很抱歉在這種情況下跟您說這些,為了應對萬一出現捐獻者的情況,您最好先解決手術費用問題。就算跟患者條件合適的捐贈者,如果這個問題不能解決的話,對我們來說也很難辦。”

孫伯豪回想著醫生的話,和欠下的手術費用,用沉重的腳步走到黃曦晨的病房前,透過門窗看著黃曦晨,整理了一下心情才進去回到黃曦晨床邊坐下來,他不希望黃曦晨操心和擔心太多。

“你和醫生談好了嗎?”

“嗯,你吃飯了嗎?”孫伯豪不想多說這個話題,擔心黃曦晨一直問下來,自己不知要怎麼瞞著她,不願她知道不好的消息。所以想轉移話題。

“剛才已經吃過了,你呢?”

“嗯,我也簡單的吃了。”

“你知道說謊是壞孩子吧!”黃曦晨說完賣了個萌。

“不是,因為還不想吃,我待會再吃。”

“就當是為了我,也先去吃飯吧。你因為我受苦受累,本來我就對不起你,你要是連飯都不吃,我怎麼安心啊”

孫伯豪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去去就回。”

孫伯豪在進電梯時,另一邊電梯的陳生和梁依柔剛好出來,就這樣錯過。二人來到病房找到了黃曦晨來了解當時的情況。

黃曦晨說之前已經和警察說過了,自己當時暈倒了,所以什麼都沒看見也沒聽見。關於殺了綁架自己的人的犯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綁架自己的人死亡也是通過警察才知道的。

這明顯就是謊言,但是兩人並沒有戳穿她。於是兩人拿出孫伯豪的圖畫給黃曦晨看。

“最後請您幫忙看一下”,梁依柔掏出手機打開圖畫給黃曦晨看,認不認識這張畫裏的人?”

黃曦晨很明顯地停頓了一下,她知道這是自己的丈夫。不過當她回過神來之後,卻說並不認識這個人,第一次見。

“打擾了,希望您盡快痊愈。”梁依柔說完拉著陳生走出病房,在走廊上兩人邊走邊探討起來。

“怎麼樣?”陳生先問梁依柔的意見。

“看起來很柔弱,不適合說謊。雖然那會兒在現場沒看見任何東西是真的,但是不知道畫裏的孫伯豪,這部分肯定是謊話!”

陳生停了一下,低著頭看著地麵,一手插在褲兜一手食指撓了撓太陽穴,“啊…那個,你還記得案件裏的內容嗎?把綁架的黃曦晨轉移到醫院的,不明身份的男人。”梁依柔一聽,張大嘴巴,這時才反應過來。

“這人是誰,現在才有點頭緒了啊!”陳生說著。

“原來是孫伯豪!因為無法放任不管離死神越來越近的黃曦晨!”

陳生點了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然後那緣分一直持續到現在。孫伯豪!就在附近!”

在陳生和梁依柔兩人離開之後,黃曦晨將剛剛有人來找自己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孫伯豪。還將給自己看了一幅很像孫伯豪的畫的事,也告訴了孫伯豪。說怕萬一,就說了不認識的人。還問孫伯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