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了解圖畫中出現的那把狙擊槍的信息,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陳生帶著梁依柔去找任子文,任子文也是一個軍迷,要說到槍,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話說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梁依柔看到陳生把自己帶來重案組的大樓,“不該是找軍隊或者槍械專家嗎?”

“你知道軍迷嗎?”

“虛擬?”

陳生停了下來,撓了撓頭,一臉不耐煩的和梁依柔說道,“你發音清晰一點,軍迷!”

“虛擬嗎?”梁依柔裝作聽懂的樣子。

陳生一邊用手指畫著筆畫,一邊一字一字的念,“軍...迷...”

梁依柔點了點了頭,“所以說是虛擬啊”

“軍迷!你怎麼就不懂啊!你這是故意的對吧!”

梁依柔笑道,“軍迷軍迷,怎麼不早說,我當然知道,軍事迷,切”。玩笑開完,梁依柔才正經起來,“指的是軍隊和槍械發燒友吧?”

“沒錯!你知道公務員和調查官中最強的軍事迷是誰嗎?”

“誰啊?”

“兄弟!”,正在兩人對話時,任子文跑到樓外,來找陳生。

“哎呦”,梁依柔和任子文是第一次見麵,倆人互相鞠了個躬,隨後三人在附近找了個露天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您就是梁依柔對吧?”任子文一邊研究圖畫裏的狙擊槍,一邊問梁依柔。

“嗯嗯,我是。”梁依柔點頭道。

任子文目光一直在圖畫上,並沒有抬頭看陳生和梁依柔兩人,又說道,“雖然我沒有什麼特別要說的,但辛苦您了!”任子文這時才看著梁依柔對其感謝。

“啊?什麼?”梁依柔一頭霧水,不明白在謝自己什麼。

任子文用眼神瞄了瞄坐在梁依柔身邊,用手托著下巴的陳生,梁依柔這時才懂了,原來任子文是感謝自己帶陳生走出傷痛。

雖然陳生剛剛喪妻,但自己確實一直以來一直在陳生身邊,也不清楚是什麼,隻好看了一眼陳生,先解釋道。“啊,就當做是修道,一起共事。”

陳生聽的一愣一愣的,轉頭看梁依柔,似乎要說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很懂那種心情,我上次去體檢,說我身體裏有好幾個這麼大的舍利。”任子文邊說邊用手指比劃著大小。

陳生感覺到腦殼子痛,捏起了眉頭,心想這倆人陰陽怪氣的在幹什麼。

“真是辛苦了”梁依柔一副關心的表情。任子文連搖手表示沒關係。

“啪”

陳生忍不住了,拍了桌子,“你們兩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轉頭對梁依柔說,“你說什麼?以修道的心情活著嗎?”,又轉頭對任子文說,“還長舍利了?怎麼樣,要我當場幫你拿出來嗎?”

看著任子文被陳生嚇到的樣子,梁依柔對陳生說道,“幹嘛威脅說老實話的人,跟流氓一樣”。後麵這半句,更是小聲地說出來的。

陳生瞪了一眼梁依柔,又不想過多和她計較,隻告訴任子文趕緊集中一點看圖畫。

“哼,就算用膠帶一層層包起來,也無法隱藏的優雅的姿態!這是HS50。”

“HS50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