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時候。
南宮筠燝帶著錢曼曼到藝美藝校去新生報道。
藝美藝校的女校長親自接待了南宮筠燝和錢曼曼,一臉的恭敬討好,那麼一大筆讚助費夠他們藝校好幾年的開銷。
參觀完藝校之後,錢曼曼就拉著南宮筠燝走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
“怎麼了?”見錢曼曼一臉糾結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南宮筠燝問道。
“覺得好奇怪。”
“為什麼?”
“為什麼那些人對我們這麼好,你到底是怎麼拿到入學名額的?”
“我剛好有朋友和那學校有關係,所以就拿了啊!”南宮筠燝自然不會告訴她,他是花了一大筆讚助費。
“就這樣?”錢曼曼不是很相信。
“當然就這樣,你不想去學校就不用去,等一年後就可以拿到畢業證了。”
“真好,雖然畢業證書對我沒什麼用。”
“還是有點用的,這是一個人的門麵,懂不懂?”
“不懂,反正有沒有都一樣生活,不是嗎?”錢曼曼嘻笑道。
南宮筠燝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個女人的想法挺無奈的,他隻能說這女人太過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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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許語安又打電話來要找錢曼曼一起吃飯。
南宮筠燝微微有點反感,許語安那個女人也太粘錢曼曼了,兩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白天也就算了,晚上還喜歡在錢家蹭夜,說什麼一個人睡覺太孤單。
現在許語安不孤單了,他南宮筠燝就孤單了,許語安來,他就隻能睡客房,有時候枕邊沒人,總有那麼點小寂寞。
習慣了兩個人的日子,一個人就會比較清冷。
晚上吃飯的時候,南宮筠燝把陳宇邵給叫來了。
四人坐在高檔餐廳的包廂裏。
南宮筠燝把陳宇邵介紹給了兩個女人。
錢曼曼雖然是在地下市場買了南宮筠燝,但是她也沒見過陳宇邵,陳宇邵這人一向做人低調,所以相互不認識也很正常。
南宮筠燝叫陳宇邵來的目的,當然是希望陳宇邵把許語安給牽走,免的她老打擾他期限已不多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