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曼曼在桃姐和許語安的幫助下,躺好在了□□,看著白白的天花板,她看出了神……
醫生檢查完,說沒什麼事情之後就走了。
錢曼曼喝了點白粥就躺下休息了。
許語安幾人陪了她一會兒,直到安凱拿著一束香水百合的出現,許語安才起身告辭了。
許語安和安凱相遇,就跟仇人見麵一樣,兩人互看對方不順眼,哪裏還有什麼過去的情誼在。
安凱來了,錢金路說是送桃姐先回去休息,病房裏也隻剩下這兩人。
安凱坐在了病床的旁邊,一臉歉意的看向錢曼曼:“曼曼,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的?”錢曼曼笑了笑。
“我不該告訴你這些事情。”
“早晚都會知道,不是嗎?”錢曼曼苦笑了一聲。
“以後別拿生命開玩笑了,如果你出事,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意外意外,我就記得那車突然橫穿馬路,我都來不及刹車,對了,那車裏的人沒事吧?”錢曼曼想到了這事。
“她挺嚴重的,現在還在加護病房內,還好你沒什麼事情。”安凱說到這裏都覺得後怕。
“是個女的?”
安凱點了點頭。
“她總不可能也跟我一樣失戀了吧?”錢曼曼開玩笑道。
安凱嘴角彎了彎,看著笑得勉強的錢曼曼,他心裏難過:“曼曼,要是不開心,就發泄出來吧,沒人會笑話你。”
“早就發泄了,被撞的命都快沒了,還想什麼愛情不愛情。”
錢曼曼雖然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眼裏的傷痛還是掩飾不了,她本就不太會掩飾她的情緒,安凱不想點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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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錢曼曼發生車禍的時候,美國的時間還是晚上。
南宮筠燝因為一直打不通錢曼曼的手機,他很煩躁,總有一陣不好的感覺。
等到陳宇邵打電話來告訴他,錢曼曼出車禍的消息,他這才知道他的直覺一點都沒有錯。
他掛了電話,什麼都沒想,直接就去找護照,準備當夜回中國。
可是他明明放在床頭櫃抽屜裏的護照卻不見了,他一想就想到,是他母親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