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的弟子們都已到齊,老師們則沒有出現。
五宗弟子們站的涇渭分明,除了天門山,其餘四宗的人小團體那叫一個多。
往日安靜的學堂吵吵嚷嚷的,讓天門山的誇誇團少年們都覺得有點不適應,還有一種自己領地被侵犯的不悅感。
這種不悅在劍宗的人質問宋齊雅為什麼遲到時達到頂峰。
話說回來,宋齊雅確實是到的比較晚,但這並沒有耽誤什麼,研學第一天而已。
老師們也要提早交流,商量一下課程不是?
在學堂裏,隻要老師沒來,就不算遲到。這是誇誇團們和老師們共同的默契,當然了,一般老師們都到的很早就是。
在劍宗的人看來,宋齊雅這個時候到,就已經算作是遲到了。
孫琪琪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嘴裏陰陽怪氣地,“哎呀,不愧是東道主啊,想遲到就遲到,不像我們,趕了一夜的路,還得在這等著某人。”
宋齊雅一臉懵,她走到維娜身邊,理也不理一下義憤填膺的孫琪琪。
“這是怎麼了?我還是來晚了?”
四處看了看,呂老和果老都沒來,她鬆了一口氣,“嗨,我說呢,昨天呂老沒有講具體什麼時間開始上課。”
維娜回了一個挑釁的笑,成功看到孫琪琪跳腳後,才低聲跟宋齊雅告狀,“這個人,一開始來就到處挑毛病,不是說我們的學堂太舊了,桌子太破了,就是說我們懶懶散散的。巴拉巴拉一堆,就那個烏眼雞跳得最高,這不,一看到你這麼晚來,就又開始陰陽怪氣的。”
說著說著,她的火又要往上冒,連忙深呼吸一口氣,等到氣順下來了,這才繼續。
“老師們估計是早就來了,但是沒有現身。”
宋齊雅看看已經氣成河豚的沈俊逸他們幾個,撲哧一笑,“哎呀,跟他們氣什麼,等會上課比試的時候,我們努努力。超過他們,實力才是硬標準嘛。”
一句話讓天門山的少年們立馬消了氣,瞬間鬥誌昂揚。
孫琪琪和她的跟班們一直注意著他們,看他們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往這看,以為他們是在說自己的壞話,立馬氣得不行。
氣勢洶洶地朝著宋齊雅走過來,瞪大眼睛:“你們在說什麼呢?”
宋齊雅又是一臉問號,“你有事?”
孫琪琪見她就算是懵懵的樣子,都十分好看,更加嫉妒了,“你們剛剛指指點點什麼?”
“是不是在講我們的壞話?”
“哼,堂堂天門山的弟子,這麼沒素質的嗎?”
嗯?!
她在講什麼東西?
宋齊雅帶頭,往旁邊挪了挪,不想跟她靠太近。
維娜和蘇裏也跟著挪了挪,邊挪還邊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孫琪琪。
誇誇團們一個接一個地,跟著前麵的人移動,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挪到了十步以外,宋齊雅才開口,“你不要自己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我們都是文明人,幹不來這一套。所以,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還是無辜的小孩子,心靈很脆弱的。”
她的表情極其無辜,說出來的話表麵上看也沒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