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韓璐?”
“因為韓璐。”
“看不出來啊......”王雨拉長了尾音,一副討打的模樣。
“什麼?”
“你小子竟然還是個戀愛腦。”
“嗯?”沈幟微微眯眼,打量著眼前人。這種眼神,仿佛是獵人正在打量獵物,尋找其弱點,使其還未來得及感受痛苦,就已經死去。
從這種角度考慮,沈幟與獵人是不同的。
他此時想要以一切手段,讓王雨陷入無法掙脫的痛苦。
此時王雨仍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是真以為沈幟沒聽清。
於是他湊上前來,清清嗓子,撅著嘴就要往沈幟耳邊伸去。
“你特麼!”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沈幟迅速出手,揪住王雨腰間的軟肉,逆時針扭了一個旋。
掙紮吧,在血和暗的深淵裏。
沈幟一掐,王雨便疼的直叫嚷。
吳桐倒是見怪不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熱鬧。
“你剛說什麼來著?”
“什麼也沒說!”
“什麼?”
“我說我是戀愛腦。”
沈幟收回手,把疼到癱在地上的王雨扶起來。
“以前你下手都沒有這麼重的,再對我這樣,我可不給你找人了。”王雨扶著腰,輕輕揉揉自己的腰。
“早上的賬,我好像還沒和你算呢吧。”沈幟摩挲著自己的手指。
“今天晚上回去就給你聯係!”
“好兄弟,那我就先走了啊。”
“嗯嗯,回家路上慢點。”
“拜拜。”
“拜。”
道過別後,沈幟便離開了。
出了教學樓後,他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向樓對麵走去。
王雨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後,轉過頭來朝著吳桐嘟了嘟嘴。
吳桐也用嘟嘴回應著。
王雨剛準備轉身,便又被一把拉住。
這次是武鶴謙。
他剛出教室門,看到沈幟在狠狠地蹂躪王雨後,便又躲進教室裏,待沈幟走後,才賊手賊腳地出來。
“剛才什麼情況?”
王雨把上衣掀到腰部,露出通紅的一塊。
“就這個情況。”
“我去,因為早上的事嗎?”
王雨搖搖頭,把剛才發生的一切講給了他。
“所以你說了他戀愛腦,他就掐了你一頓。”
“對。”
“那你這也算自討苦吃了吧。”
“他這一化學天天不及格的主,為了一個女的要學理科,你說,他這還不算戀愛腦?”
“要我說,他吧......”
話剛起了頭,武鶴謙突然語塞。
酒精似乎又在他的腦中鬧騰起來,將他的思緒慢慢帶回到跨年日的酒吧。
戀愛腦......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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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說到哪了,哦對,初中。”
幾輪酒下肚,幾段故事講完,周子豐的臉上仍未見酒色。
Neo往二人的杯中倒滿了酒,與周子豐又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