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不知道是,濮集幾人就被浪拍到了當時停靠的地點,位置比阿舟更加上遊,隻是濮集和其他幾人都受了不小的傷,因此,在原地休整了幾天,待傷勢好得差不多才出發,這師徒的腦回路都差不多,也是打算在必經的渡口留下訊息,以待彙合,於是濮集在比阿舟晚一天到達淩源渡口的時候,便在那茶館得到了阿舟的消息,不過濮集並沒有選擇陸路,而是又卜了一卦,再加上對天氣的考察,繼續由那船夫帶路,繼續走水路。
濮集經過一個必經渡口的時候,便也會像他教阿舟的一樣,在人群必經的餐館或者茶館留下訊息,不過濮集不知道阿舟遇上了捕靈人這事,被耽擱了,當然,阿舟也並不知道濮集選擇走水路,兩個人隻是默契的在渡口留下消息。
阿舟和緋雲捕靈人之事告一段落,不再受到阻撓,於是兩人準備好了幹糧,修整好便直接上路,一路朝邊陲渡口而去,在第三個必檢渡口時,阿舟也是拿到了濮集給的消息,得知受傷耽誤兩天也是有些擔心,不過知道並無大礙,且收到了阿舟的消息,見此消息我們一起在邊陲渡口彙合。
阿舟這才安心了不少,一路和緋雲兩人騎馬奔馳,沒有做過多的耽誤,由於人形的變化,再加上兩人的喬裝打扮,倒時沒引起捕靈人的注意,全當是俠客仗劍走天涯。
二人快馬加鞭,沒有再途中有過多的耽誤,終於是在第八日趕到了邊陲渡口,根據渡口濮集留下的消息,二人趕往濮集現在所住的客棧。
一入客棧,阿舟便立馬問掌櫃的,師父他們幾人是否在此落腳,得到肯定回答後,阿舟便在客堂內等濮集回來,沒過一會兒,濮集一行人回來了,看到阿舟也是眼睛一亮,阿舟看到來人後立馬起身對濮集行禮:“師父!終於找到你了。”濮集心裏的石頭也終於是在看到阿舟後落了定,看到阿舟身邊的這位公子,朝阿舟投去疑問的眼神。
阿舟連忙說到:“師父有所不知,這一路頗為驚險,待會兒我和你細細說來。”濮集也明白,此事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於是便叫十虎和八雲還有一位老先生前去休息,晚點再商議如何上山。阿舟打量了一下這位老先生,等他們走了之後,來到濮集的房間,向濮集詢問:“師父,剛剛那位老人家是?”
濮集便告訴他,這是船夫告訴他們可以帶他們上山的人,此事稍後再議。濮集先讓阿舟說這幾日發生了什麼。阿舟將如何和緋雲認識,自己的夢境之類的事情告訴了師父,師父沉思了一會兒說到:“阿舟長大了,此次我們走散,你已是成長不少。不枉費為師的心血。”阿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都是師父教的好。”
濮集神色有些異常的說:“我初次見你,便觀你命運不明,我向來能卜卦,卜出一些事,但從你身上,我卻什麼都卜不出來,原來你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普通人。”阿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師父,這是什麼意思?”濮集繼續推斷說:“照你的夢境以及緋雲所說,你極有可能是某位修士的轉世投胎,為師猜想,你應該要像緋雲一樣,渡過一些劫難,才能夠拿回屬於你的法力和武功。”
阿舟愣了愣,突然想起來事一樣,說到:“夢中那名修士,好像知道我,他在夢裏讓我去找一個人,但我並不知道找誰,直到我發現這個。”阿舟指著那緋雲身上掛著的獸牙項鏈,繼續說到:“夢中有一個女子,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叫霖鶴的修士,看見她喜歡一串這樣的手串,便買了下來,不知道是否有什麼關聯。”
緋雲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聽著他們猜想著種種,作為一個知道絕大部分事實的狐狸,他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害怕打破現在的生活和平衡,也害怕恢複記憶的阿舟會承受不起,畢竟現在,黎安可能已經死了,或者是下落不明。
濮集拿過緋雲遞過來的項鏈,說:“這隻是一串普通的飾品,感受不到任何法力或者靈力在上麵。”隨後還給了緋雲,緋雲很驚訝,一般來說世人對於妖,多少都有偏見,在得知他是妖之後,這人居然並沒有什麼反應,神色如常,就好像經常能夠看見妖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