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裏所有東西頓時被紅光籠罩。
小黑鼠的雙眼被紅光狠狠刺痛,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它好像感受的了深淵般的恐懼。
顧不得種子的誘惑,它鬆開種子,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突然,空間中的光粒子,齊齊彙聚向那具骸骨。
光芒占據了他空洞的雙眼。
沒一會,所有光粒紛紛湧入這個空洞的軀殼。
房間再度恢複黑暗,不過不同的是——多了一處光源。
光粒子慢慢地你我纏繞,組成一條條絲線,紛紛鑽入頭骨下、肋骨裏。
這些絲線又相互糾纏,有計劃一樣,結成一個不規則的兩個球體。
一個是在骸骨頭顱下,類似大腦的東東,另一個是肋骨保護下的“心髒”。
眼窩處的紅光一閃一閃,這個人似乎馬上就要醒了。
隨著視野漸漸恢複,德愷林·哥基恢複了意識。
“呃……怎麼回事?我不是死了嗎?我現在在哪?”
他看著眼下陌生的環境,腦子還有些混亂。
愣著緩了一會後,各種感覺逐漸回歸,同時,一段段記憶不斷湧入他的大腦。
當湧來的記憶來到末尾,他接受完最後那段與士兵搏殺的記憶後。
他已經明白 發生了什麼:現在,他好像穿越到了一個死人的身上……
當他想到這,他猛然意識到什麼 ,趕緊起身活動身體。
他張開雙手,放在眼下,還握了握拳。
半晌。
他無法強迫自己 閉上已經瞪的溜圓的雙眼,他怎麼都無法理解:
一副骨架上,隻有一顆心髒,一個腦子,還有一雙眼睛,這些甚至還不是由血肉組成。
————
我原名德愷林·哥基,我的中文名叫王峰將,我活到了128歲。
早些年,我參加了由列寧同誌領導的十月革命,一直跟隨著布爾什維克的大部隊 四處征戰。
我還參加了二戰的衛國戰爭,曾經我一度任為師長,率領主力裝甲師進軍柏林。
後來,我身體每況愈下,在中央多次的勸導下,我決定加入軍工建設,經過不懈努力,成為了一名軍事方麵的科學專家。
一直到八十多歲,我得了一種怪病,四處求醫無果後,聽說蘇維埃的東南方有個神秘的東方國家。
在那裏有一種特別的醫術——龍國醫術。
為了尋求一絲“治好病”的機會,我來到了這個東方國家
最終,我在某個縣城裏,被一個不起眼中醫館 裏的老中醫兩三下就治好了
而在我來到龍國的這幾年,我能夠感受到,這些勞動人民的身上,有種親切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隻在當年 戰友的身上感受過。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能清晰感受到,我的國家,好像變了……
我的內心,產生了質疑,它已經不是真正的“蘇維埃”了
我想“紅色沙俄”這個稱呼更適合它!
我百感交集,可我也無能為力。
在這個紅色國家,我感到了久違的親切感和融入集體的歸屬感。
我毫不猶豫地決定,留在龍國。
這個決定沒有讓我後悔,我見證了龍國的崛起,我也開始真正融入這個美好的大家庭。
在我92歲的時候,我投入到了龍國的建設大隊,在我的幫助下,龍國研發、改進了許多的裝備。
98歲,那一年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提交了“申請加入龍國國籍的申請”。
我的幾個老朋友,都安慰我:一定可以加入。
而最終。
我有了龍國國籍,成為了龍國人。
1991年蘇聯解體時,我久久不能釋懷。
1996年,我退休了,開始天天和鎮上的老頭子們下象棋 。
慢慢地,隨著網絡信息的發展,我也緊跟新時代的腳步。
當時,我還時常在街頭 和放了學的小朋友們 一起打拳皇。
後來,有了電腦,我又開始在槍戰遊戲裏“重回戰場”。
我還在網絡上,認識了一位很不錯的小夥子。
我們相處得十分融洽,詮釋了相見恨晚這個詞的意思。
我們 兩人無話不談。
將近百年的時間跨度沒有阻止我們成為摯友。
這位小夥子和我一樣,也熱愛勞動。
同樣深深熱愛著我們所共同生活的、愛好和平的國家。
最重要的是,我們信仰“共產主義”。
我前半輩子,都在為了解放人民,推翻無道統治者的壓迫、抵抗惡魔法西斯的侵略,傾盡了我所有的熱血。
後半輩子,我緊跟時代的腳步,見證了世界的進步。
我的心始終都是年輕的,充滿著激情。
最後一年,在我離世後,我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