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的落地窗旁,站了一群人。
看到大門外的保安都被那些人控製了起來,隻有一位看門的大爺坐在椅子上和旁邊的小夥子嗑著瓜子。
“真是不去管管嗎?就任由他們這樣?”
“誰敢去管,左邊站的那位可是新上位的執行長。”
能讓執行長都在外麵等著迎接的,隻能會是更厲害的人物,如果是之前的第五局或許沒有人敢這麼欺負,現在不提也罷。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這邊正處於一個尷尬的階段。”想念三四年前的第五局。
“真的是,你說傅教授年紀輕輕的,為什麼就要退休呢,讓我們局現在不上不下,任人欺負。”
“聽說傅導是為了陪他的妻子才要提前退休的,他妻子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一個新來的大學生:“哇,沒想到傅教授還是個癡情的男人啊。”
端著咖啡打扮的很精致的女人走了過來:“呦,孟茜那個老女人還活著呢?”
“你小聲點,老傅今天來了,正在辦公室。”旁邊一個白頭發男人拉了拉她。
“怕什麼,那老女人什麼樣,我們以前誰人不清楚還怕人說,就算當著老傅的麵我也不是沒說過。”想到當年的事,她就氣的牙癢癢。
看到每次提起孟茜都一身火的女人,劉釋連忙安慰著:“好了,不提她了,你昨天不是說想吃秦淮街的烤鴨了,下班我們就去吃好不好?”
紫淑把被子遞給他:“買上烤鴨,我們去吃火鍋。”
算了,不提就不提吧。
劉釋牽著她的手,向辦公室走去:“行,你說吃什麼咱就吃什麼。”
紫淑走了兩步回頭看著小姑娘:“小朋友,你還小,你可以說姓傅的自私但是你不可以說他癡情,會侮辱了這兩個字的哦。”
“乖,別說了。”
紫淑被劉釋拉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大學生,哇剛剛紫教授是在跟她說話嗎?
吃了一嘴狗糧的眾人,撐了。
都散了吧。
楊易坐在那裏和大爺聊的正嗨,別說打探第五局了,就連大爺家裏有幾個孫子都在哪裏上學,楊易都給他嘮出來了。
“家主夫人,你見過了嗎?”青軻再三猶豫,還是問了出來。
羽白從楊易身上的視線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見過。”
青軻看著自己的腳尖:“怎麼樣?”
羽白隨意的玩著手裏的刀:“你想進惡域?”
在背後議論家主夫人,如果要讓家主知道了,想到之前幾次家主對那個女孩的寵愛,他們會死的很慘吧。
惡域,就像它的名字一樣,真正可怕的地域,像他們這種從裏麵爬出來的人,絕對不想再進去第二次。
青軻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羽白輕笑了一聲:“放心吧,你要相信主子的眼光。”
他知道青軻在擔心什麼,畢竟他們的命是家主給的。
三輛汽車停在了第五局的門口,青軻上前打開中間那輛勞斯萊斯的車門。
“主子,到了。”
青軻低著頭,一雙黑色的皮鞋映入眼簾,隨後是男人筆直修長的腿。
江弦看著第五局的標誌眯了眯眼清冷的聲音響起:“走吧。”
一大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走了進來,大廳裏想要阻攔的保安都被江弦帶的保鏢控製了起來。
簡直就猶如土匪進城。
一個秘書從樓上跑了下來,氣喘噓噓道:“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工作。”
麵對江弦他有些不敢抬頭,主要是這個男人身上散發是氣息太過於霸道淩厲:“這位先生,傅教授請您上二樓。”
江弦沒有聽他的去二樓,而是直接向地下實驗室走去。
那秘書有些急了小跑了上去:“哎,這裏是實驗重地,你們不能進去。”
“傅教授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你們了。”
楊易有些不耐煩的把他推開:“傅教授是什麼,很厲害嗎?他讓我們去,我們就必須去啊,告訴他如果他想見我們家主,就讓他麻溜的下來。”
揉了揉耳朵,這秘書的聲音真難聽,像個太監。
青軻非常流利的輸著實驗室大門的密碼,那個秘書聽到開門的聲音,瞪大了眼睛,連忙向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