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怎麼會是。。你”。夜孤看著衝天而降的曾墨,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嚇破了膽。那個和曾墨在一起的女人可是連自己的父親都能秒殺的存在啊。顯然夜孤不知道雪兒的狀況。
“不錯,就是我。看樣子金巧兒沒有清理幹淨啊,怎麼夜家還有餘孽啊”。曾墨毫不客氣的說道。曾墨觀察夜孤旁邊的兩個武者,都是天武初境的武者,自己要是對付一個還是綽綽有餘,要是兩個一起上。那就會比較困難了。但是也僅此是困難而已。曾墨感覺自從血脈之力和與靈狐在一起後,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激烈的變化。一般的天武強者的肉體都沒有自己強悍。這讓曾墨欣喜不已。而且自己還擁有強大的靈技和靈器。即使對上兩個天武初期的武者。也隻是稍微要複雜一點。但不會給戰鬥結果帶來實質性的變化。這也是曾墨敢出來叫囂的資本。
夜孤一聽到曾墨說道夜家全滅之事。立馬憤怒了。想衝過去直接滅殺曾墨。想著那個在曾墨身旁的女人,現在就可能躲在一處看著自己和曾墨的交談。讓曾墨作為誘餌,然後趁自己放鬆突然秒殺自己。那種報仇的情緒立馬癟了下去。“你想幹什麼”。夜孤警惕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想起當初你敢調戲我老婆。我很不爽,所以借你的人頭玩玩”。曾墨當時在聽雨閣夜孤的麵前就是這麼稱呼雪兒的。現在曾墨確實把雪兒看的比自己都重要。
“你。。。就憑你”。夜孤想到這小子才武元境界。自己旁邊有兩個武尊的強者。他不是來找死嘛。。不對。肯定不對。肯定是雪兒在一邊潛伏著。所以曾墨才敢這麼大話。夜孤自覺的四處張望。
曾墨早就知道夜孤的心思。“不要找了。就我一個人。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你所有人滅了”。夜孤聽了肯定不會相信。以為是曾墨的計策。但是看著曾墨摩肩擦踵的想要幹一架。夜孤也陰笑的想要滿足曾墨的願望。
“你,給我去把他教訓一頓”。夜孤指著旁邊的一個仆人說。一是為了探測雪兒是否真的不再這。二也是為了報仇。但是這正中曾墨下懷。“一個人是麼”。曾墨看著走來的一個人。狡猾的笑了。
“小子,不要太狂妄了,不要以為你有那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讓你知道武尊和你的差距。要是那女人不出來。我立刻把你廝成碎片”。那仆人明顯放大了聲音。顯然是想引雪兒出來。不過他的算盤打錯了。因為雪兒根本不在這。要是這個人真的能把雪兒引出來。說不定曾墨還會對他感激涕零。
:我說過,這裏就我一個人。你就放馬過來吧”。那武者看著森林裏麵沒有動靜。也不囉嗦。直接一個‘轟天拳’襲來。曾墨一個‘雷翼訣’輕鬆的躲過。隻見一雙翅膀在曾墨後麵出現。那武者看著有翅膀的曾墨。剛才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是鳥人來呢。馬上知道那是稀有的飛行靈技。不過驚訝歸驚訝。那仆人馬上調轉拳腳。又是一招‘奔雷拳’襲來。他知道這種飛行靈技的弊端。自有斷其翼才是根本,而這‘奔雷拳’正是可以克製飛行靈技的一種。他以為曾墨必會向閃躲,然後羽翼被擊落。最後總結擊殺曾墨。不過想法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