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永遠處於地下的根部,木葉的牢房卻在地表之上,比根部陰暗的房間多了一個鐵窗。
窗戶上沒有玻璃隻有欄杆,寒風吹入讓地牢內的溫度很冷,誌村團藏本就享受特殊待遇住單人間,相比別人可以抱團取暖,形單影隻的他隻會更冷。
不過就算將他和別人關在一起,團藏也不會那麼去做,他注定是雪地裏的一隻孤狼。
空曠的牢房內,誌村團藏隻有一張小小的床和他身下坐的輪椅,他是重犯,所以身上被人貼了符咒下了封印,無法調動查克拉。
外麵的雪停了,天氣更冷了,每說出一句話都要噴出許多哈氣。
誌村團藏有傷在身,身子骨本來就弱。在寒風的侵蝕下每片肌肉都是疼的,不過他依然不露一絲痛苦的表情。
他是一名忍者,也是要注定成為火影的男人,區區寒冷怎能讓他皺眉!
吱嘎!
牢房外的大門被打開了,山中風拿著一張毛毯,進入了暗部的大牢。
在接受了兩名暗部忍者無禮的搜身之後,帶著這張毛毯來到了誌村團藏所在的牢房外。
隔欄杆他看著臉色有些發青的誌村團藏,心裏莫名的有些心疼。
他忽然發現這個從來都是意氣風發,誌向高遠團藏大人,實際上也隻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而已。
“團藏大人,外麵的天氣有點冷了,我給你帶了一件毛毯。”
山中風將毛毯伸入欄杆內,小心翼翼替誌村團藏蓋在腿上。他記得團藏大人的腿受過重傷,陰天下雨肯定會痛。
看著山中風,那帶著關愛的眼神,誌村團藏內心莫名的被刺痛了一下,他奮力地將蓋在腿上的毛毯扔到一邊。
“山中風,你在可憐我嗎!”隨後一臉硬氣地回道,“老夫,還沒有老,也不需要你的可憐。”
見此山中風立馬收回剛才那副神情,義正言辭道,“是,團藏大人怎會老呢!”
“不過還是身體重要,您是根部的精神與領袖,隻有您過得好,我們在外麵才會安心。”
“哼!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撿起來替我蓋上吧。”
“是。”山中風笑了笑,將掉在地上的毛毯重新撿起來,披在了團藏的身上。順便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施展了一個緩解術,這個低級的醫療人數是他忌諱的書,雖然不能治愈團藏的身體,但至少可以讓他減輕疼痛。
寒風被擋在了外麵,身體不斷回暖,疼痛的身軀得到了緩解。
誌村團藏舒展眉頭,輕聲問道,“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身處牢房,誌村團藏不能與山莊風交流太細致的東西,不過這一句籠統的問話卻包含了大量的信息。
山中風心領神會,立馬說道,“一切如大人所料,隻不過是一些閑言碎語,外加失去了一些財物。”
團藏又問道,“組織上怎麼樣了?”
“有我在一切都好。”
這些年山中風雖然一直在處理內勤事務,但是一直常伴在他左右。誌村團藏對他的信任僅次於自己。
聽到山中風堅定的回答,讓誌村團藏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