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曉你幹什麼?”我大腦一熱,也不管他們在喊什麼。惡兔拿個鐵盤就狠狠蓋在這個灰曉頭頂。
他身後瞬間跳出來大約20來人。我知道壞事了,雞冠頭這小子剛剛吃完虧,怎麼可能不來報複。
我不再敢想這麼多,因灰曉這拳拳到肉的打法,我屬實有些頂不住。“嘿!”惡兔大吼一聲,便一腳踹向灰曉的肚子。我也迅速反應過來,拎起桌上的鐵盤“幫幫幫”就往灰曉腦袋上砸。
他下意識將雙手往頭部上摸,我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擊掃堂腿過去,他“啪嘰”一聲,後腦勺重重磕到那冰涼的瓷磚地板上。
也不知怎麼的,背後就火燎燎痛,像是被木棍暴擊。我一腳狠狠向後踹去,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我便回頭朝他臉上就是重重兩擊。
打的能有第三拳之時,後背就頓感有陣涼風襲來。我一驚,趕忙起身躲閃。
一個人正拎著拖把棍朝我腦袋上砸,我伸出左腳朝他小腿部位,就是一擊。這人一個重力不穩,摔在地上那聲音啊,特清脆就像砸西瓜似的。隻聽“噗通”一聲,他捂著腦袋就在地上大嚎大叫。
惡兔這小子打架不怎麼猛,現在已被十幾個小混子圍了起來打。
我快步向前,一拳一個將惡兔從人群中拉了出來。
惡兔已殺紅了眼,臉上啊那都是血。他把嘴裏那帶著血液的唾沫吐了出來。吼道:“我艸泥馬。”
我知道他打架不行,一把將他攔住。我這次是真怒了,聲線莫名的都開始了顫抖:“讓我來。”
惡兔本想轉頭正要說什麼,但看見我這副表情後瞬間就愣住了。
他沒再說話,則是乖乖的退了回去。
廚房裏那幾個廚師也都紛紛探出了腦袋,在裏麵拱火:“你們一群人打不過對麵倆男生,說出去丟不丟人啊?看什麼看,還不接著打?媽的想想咱們那時候,再看看現在的小孩,真丟人!”
我犀利的目光中吐露著寒意,他們一群人這時也一窩蜂的衝了上來。其中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在那喊:“這才對嘛,給我狠狠地打。”
我跑到打菜窗台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領。“誒?誒誒?幹什麼?”“啪。”的一聲,他的腦袋將打菜處的玻璃撞得稀碎。“哎呦,我的腦袋?誒誒誒,我…”“啪。”我將他從窗內狠狠地拖摔在地上。
他的手臂被零散的玻璃碎片,劃出了五厘米的深印。而他就趴在地上抱著手臂哭著喊著說自己的手斷了,流血了,要打120。
我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則是一把抓起旁邊的拖把,狠狠一腳將頭和尾分成兩半。
…五分鍾。
臉上的血液跟隨著汗水一同滑落墜地。
他們20多人,硬是被我撂倒十來人,我手裏那棍尖也在點點應出血液。
剩下的幾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大眼瞪小眼無一人再敢向前半步。
灰曉被幾個人艱難的扶了起來,他捂著左臉,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羅豔又轉頭看了看我。半晌才說:“好,算我老灰看走了眼把你當成普通的小混混。等著瞧,媽的把弟兄們扶起來,走。”說罷,他們幾人便扶著倒地的十幾人狼狽的走出了餐廳。
地上的那廚師還在苦苦哀求,我早已看見窗外亮起的霓虹燈。走到他麵前蹲下,拍打著他的臉。說:“以後給老子把嘴閉緊。”
“然哥。”周結扶著惡兔走了過來,遞給我了根煙。
我現在雙腳都有些發軟,就讓羅豔她倆把我扶到了後樓梯間。
這才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看著煙根上的火焰,我閉著眼睛凱旋了許久。
“然哥,不用擔心。雞冠頭那小子我打聽打聽,今天這仇非…”“叮咚咚~”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最老版諾基亞,那時候小靈通還未興起,大家基本上都是人手一部諾基亞或Q機。
“喂?哦天狼啊,怎麼了?老師找我?什麼?現在?現在老子沒時間,嗯就這樣。我沒事,好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