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子看著警察態度,心頭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幹的那些事,有命進沒命出。

剛才吼叫幾聲,身上的疼痛讓他也沒力氣再掙紮。

他眼中滿是怨毒盯著邵月寒,那雙老鼠眼中帶著幾分狠戾。

“警察同誌,我要舉報,旁邊那個算命的就是我的同黨。

我挑起事端吸引客源,他坐享其成。

我們倆因為一些分錢不均,起了些口角。

他把我舉報了,他信奉邪教異端。

就連他那張臉都是假的。

這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把他也抓起來。”

周圍人一臉異色,眼神在王瞎子和邵月寒身上來回掃視。

聽著王瞎子說的頭頭是道,眾人也懷疑起來。

“我覺得王瞎子說的有道理,說不定就是卸磨殺驢。”

“我也這麼覺得,你想啊,哪有那麼厲害的道士,能把人家幾歲幹的事情都說的那麼清楚。

我看八成他們兩個就是一夥的。”

“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有手有腳的幹嘛出來行騙啊!”

白月走出來,擋在邵月寒前麵。

“警察同誌,根本不是這人說的那樣,他就是看自己被拆穿,懷恨在心想把道長拉下水。

剛才算命的卦詞我從頭聽到尾的。”

說著他走到打王瞎子的壯漢麵前。

“大哥你和這位道長認識嗎?”

那壯漢摸摸腦袋,一臉迷茫。

“我不認識。”

白月聞言繼續開口。

“那周圍的阿姨大爺有認識這位大哥的嗎?”

話落

兩個老大媽走了出來。

“這小夥子是我們樓下王二家的大兒子,見過好幾回。”

“事情很明了了,之前這位道長說此人半刻鍾內會有血光之災。

這位大哥到來的時候剛好是七分鍾,和他的血光之災正好對應上。

這位大哥和道長不認識,就沒有串通的嫌疑。”

說著她眼神亮晶晶的注視著兩位警察。

“道長還說他今日必有牢獄之災,這不也對上了。

他過來的時候就給我算了一卦,分文不取。

我不認為兩者存在利益關係。”

白月聲音不算太大,長得也乖巧,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與其相信王瞎子,眾人對於白月的信任度更高。

邵月寒抱著手臂不止一次在心頭感慨。

江緒和那龜孫真配不上人家。

其中一個高個警察走了上來。

“麻煩你們幾位和我一起做一下筆錄。”

邵月寒倒是沒什麼害怕,問題不大。

“好。”

他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好背在背上。好幾個老頭老太想去湊個熱鬧。

警局的熱鬧可沒那麼好看,直接被警察驅勸走了。

幾人走了5分鍾左右,就到了通安巷的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