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緒和眸光盯著他那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輕輕咽了咽口水。

“老婆,你怎麼裹著披風呢?”

說著人就走上前,準備去扯掉。

邵月寒哪裏看不出他心裏的小九九,捏著拳頭,朝著他腦袋砸上一拳。

“你要不要點臉。”

“要臉能有老婆嗎,要是沒有,要臉幹嘛!”

邵月寒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你是我老婆,還怕給我看。”江緒和揉著腦袋,笑嘻嘻的答道,眼睛一個勁的往披風裏麵瞟。

邵月寒真是想自戳雙目,江緒和怎麼是這樣的王八蛋。

這是開過葷開始放飛自我了。

明明在別人麵前表現都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

現在看著他,簡直跟發情的狗一樣,套根繩子都拴不住的悶騷勁。

他眼神無辜的看著邵月寒:“老婆,我就是想幫你理一下,你看,這裏都皺了。”

邵月寒不信他的鬼話,眼神都沒朝著他指的地方看。

“你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話間,將手裏的披風捏的更緊。

雖然穿著衣服,說實話裏麵和中空的沒區別。

見著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邵月寒瞪過去。

“看什麼看,眼睛給你剜出來。”

這話很是囂張,不過在江緒和看來,此時的他就是沒爪子的老虎。

奶凶奶凶的。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邵月寒看著這人盯著自己的眸光愈發微笑,後退兩步。

“你別亂來。”

雖然赤身裸體都麵對過,可是穿上這情趣意味嗎滿滿的衣服,怪尷尬的。

“什麼樣的叫亂來呢?”

江緒和一邊說,一邊朝著他靠近:“我不喜歡亂來,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隻喜歡胡來。”

話剛落音,邵月寒整個人已經被他逼著貼在牆上。

他們倆身高差距並不大,貼過去目光對上。

江緒和的眸光幽暗,帶著幾分邪性,嘴角掛著淡淡的弧度。

“你就不能歇一歇,你是不是蛇變的。”

聽到他的話,江緒和笑的更燦爛:“你希望是就是,畢竟蛇纏人的技能是天生的。”

邵月寒:……

江緒和看他沒說話,抬腿卡在他腿心。

邵月寒猛的僵住,貼的很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江緒和的溫度和力度。

他隻覺得心髒跳動得飛快,仿佛要從嗓子口蹦出來似的。

這種感覺真奇妙,明明隻是隔著衣物,明明隻是貼在一起,可卻有種異樣卻讓人心潮澎湃。

他壓下心頭的異樣,都決定給他一個甜蜜的回憶,那就放下一切吧。

這裏沒有姻緣神,沒有財神,有的隻是兩個靈魂相互契合的普通人。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風撂到床上。

江緒和眼睛亮了幾分,像是落滿星辰的銀河。

他一點點貼近。

邵月寒腦袋昏昏沉沉的,江緒和噴灑出來的氣息弄在他耳後癢癢的。

他今天身上的氣息很幹淨,是清冽的薄荷,和他本人風格一點都不像。

“你怎麼換香水了。”

“老婆,和我調情的時候你居然有心思分心。”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笑容魅惑:“不止薄荷,我還用了很多提神醒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