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鶴熙畢竟第一次來到宮門,而且剛開始這幾日那個花公子天天來風宮找她。

於是風鶴熙就不知不覺走錯了地方,最要命的是,她走錯的地方是徵宮,還剛好遇到一身夜行衣的宮遠徵,雖然沒有前山的地圖,但前山的幾位公子小姐還是認識的,花長老派來的侍從將所有公子小姐的畫像都派人送過來。

【風鶴熙看戲一向是大搖大擺的,宮遠徵想不發現她都難。】

“你是誰?為何深夜在此?風宮的令牌,後山之人,怎可隨意出山?說,你到底是誰?”說著,手中的暗器卻已朝我飛來。

我翻身上了屋頂,躲過暗器,又輕拂了拂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拱手道:“在下無意打擾,隻是花長老說我可以出去,我才出來的。”

“深更半夜,你這是沒安好心啊?”

“在下夜裏睡不著,出來轉轉。”

“轉一轉就能轉到我的徵宮,真是好巧。”又抬起袖口,不好,是毒針子時天。

見躲避不開,我隻好運功使毒針反彈,他傾身躲過,身旁的侍從卻有兩名被毒針擊中。

他回頭一臉有趣的望著我:“你會武功?”

“我沒說過我不會啊。”

隨後又走到他身旁,摸了摸他的頭,“小弟弟,太單純的話容易被我這種老狐狸騙到的哦。姐姐就先行一步,去看好戲了哦。”

我又用另一隻手將他手中暗藏的毒針拿出來,狠狠地紮在了對麵的牆上。

“遠徵弟弟,還是不要惹姐姐,不然可別怪姐姐對你不客氣哦。”

在新娘子們還未到達舊塵山穀的岸邊的時候,風鶴熙早已先宮子羽一步到了高台。

風鶴熙勾了勾唇,真別說,這舊塵山穀之外的集市還真挺熱鬧,是她在無鋒之時所不曾見過的。

在七歲被撿到的之後,諫訣對她說的永遠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風鶴熙你必須對自己夠狠,才能對別人狠。

在十五歲之前,她一直都是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每天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醒來,諫訣若是有時不高興,會往牢籠裏放兩隻狼,自七歲時她第一次殺了一隻狼之後,諫訣對她更加嚴厲。

每天除了無盡的訓練,就是在進行特訓,直到十五歲之後,諫訣好像突然間對她沒有那麼嚴厲。

諫訣變了卻又好像沒有變。

風鶴熙收回思緒,宮子羽此時也從棧道上來,“風姑娘。”

風鶴熙回之一禮,“羽公子。”

“羽公子是來看新娘的?還是想要救新娘?”

“風姑娘若是想看熱鬧,自可去下麵湊近些瞧。”

“可如若我要阻止你將新娘送出去呢?”

宮子羽臉色一變:“風姑娘怎知我要將新娘送出去?”

“羽公子把所有心事都寫在臉上,自是想看不出都難。”

新娘的船隻已經靠岸,所有新娘都被侍衛包圍,雲為衫掀起蓋頭,觀察著四周,看到了高台上的人,正巧,風鶴熙也看向了她,雲為衫心中一驚,那樣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在無鋒,在泥濘的牢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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