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萏走到炎偈身前,一臉癡迷的看著他。

炎偈有些尷尬!

“你為何這樣看我?”

水菡萏臉色微微一紅,笑吟吟的低頭不語。

“今日幸虧有閣下相助!我玉羅宮千餘年的基業,才不至於毀於一旦。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需要我玉羅宮相助的地方,我等絕不會推辭。”

韓玉蘿望著炎偈,一臉感激的說。

“宮主不必客氣!若沒有那顆橙色神珠幫助,我又豈能除掉這些敗類。”

炎偈拱手謙虛道。

韓玉蘿笑吟吟的點點頭。

“橙神珠與你有緣!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之事。”

“是啊!如果你不來太極洲,又怎麼會有這樣的際遇呢!”

水菡萏一臉開心。

她的話,雖是不經意說出,卻勾起了炎偈的心思。想起當時他與白澤、青燭同來太極洲。

自己曾答應要好好保護她,可最終自己還是沒能做到。

青燭的慘死,令他心中一直極其內疚。

“你怎麼了?”

一旁的水菡萏,看見炎偈一臉沉思的樣子。

炎偈回過神,心情已沒了先前的歡暢。

“沒什麼!”

雖然炎偈沒有說出,但水菡萏瞧他的表情,心裏也已猜的。

不由得在心裏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你們不如,在玉羅宮住些日子。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韓玉蘿想留炎偈與水菡萏,在玉蘿宮留些日子。

“不錯!你們就留下來,我們也好向你問問神武洲的事。”

雷霆虎一臉認真的說。

他沒去過神武洲,不知道那兒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心裏一直覺得那兒是個神秘的去處。

炎偈搖搖頭。此刻他已沒有心情,隻想一個人靜靜躲到一處角落裏,去思念青燭。

“不用了!我得走了!”

炎偈話語一出,立刻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他們本以為炎偈會留下來,沒想到他卻急著現在要走。

“水姑娘的傷還沒痊愈,你們還是留在這,等水姑娘養好傷再走也不遲。”

韓玉蘿繼續勸慰道。

“她可以留下來養傷,但我得離開。”

炎偈麵無表情道。

望見炎偈突然變了這副表情,韓玉蘿與雷氏五虎,都非常疑惑。

不明白炎偈怎會突然這樣。

隻有水菡萏心裏清楚,要怪隻能怪她自己,一時不慎說了不該說的話。

但她又怎能想到,炎偈會這樣。

“你又要趕我走?”

水菡萏撅著嘴,心裏極度委屈,淚水已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你身上有傷,還是先留在這兒養傷,不必再跟著我勞苦奔走。”

炎偈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我不要留在這裏,不管你到哪兒我都要跟著你。”

水菡萏眼角流著淚,哭戚戚的。

炎偈仰起頭,雙目眺望遠方麵色疑重道:

“我連自己要去哪兒都不知道,你又何必要隨我漂泊。”

“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你別想趕走我。”

水菡萏早已下定決心,要跟著炎偈。無論再怎麼艱難變故,她都不會離開。

聞聽水菡萏此話,炎偈嘴角上,擠出一絲淡淡苦笑。

他轉回身向韓玉蘿與雷氏五虎,拱手道別。

韓玉蘿等人見炎偈心意已定,再多勸也是無用,便也隻好與他拱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