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稱呼,要報案的是哪一位?”其中一位警察,將手中的記錄本遞給麵前的人。
“我是南鑼鼓巷95號院內的許大茂,我要去我家後麵院子裏有一位老奶奶,我要去告狀。”
“等等,你是要去報案嗎?”
“對,同誌,我當時就住在後麵西邊,那個老太婆住在前邊,那天夜裏,我聽見她房間裏有滴滴滴的響聲,我當時還沒弄懂,後來我給農村看了個片子。
“同誌,我是一名鋼鐵之城的電影放映師,在放映《永不消逝的電波》的時候,我聽出了廣播裏傳來的聲音。”
“許大茂先生,你可以肯定這一點麼?”
“這個,這位朋友,我可以肯定,這個聲音並不是天天響,有的時候甚至一個月都聽不到,不過這的確是廣播,就像是在拍電影。”
“您是說,她是聾子嗎?”一個警察問道。
“對,就是那位老奶奶,她都這麼大歲數了,我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你沒進過她的房間嗎?”
“不敢,我們院子裏有個叫易忠海的老頭,是她的兒子,白癡是她的孫子,我從小就被白癡給揍了,而且,白癡對白癡也很有感情,白癡一直護著白癡,我可不想進白癡奶奶家。”
“許大茂,你還想說什麼?”
“別的,對了,那個耳聾的老婦人,總是在院子裏自稱自己是她的先祖,易仲海也這樣對我們說過。這老太太當年還是我們連隊的一雙鞋子呢,說是和一個大領導有點交情。”
一個警察嗬嗬一聲,“廢話,你家那個又聾又笨的老奶奶以前都在京城呢,她小時候,我們部隊還在南邊呢,她怎麼可能給她寄鞋子?”
“各位,這些流言蜚語,我們可以聽得懂,但普通民眾就不行了,而且,她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而且,自從國家建立之後,四合院的居民就聚集在了一起,她不知道這件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許大茂,能不能請您幫個忙,讓我們去醫院一趟?”
“哎,王醫生,我不能回家,我要留在醫院,如果我做的不對的話,下次再見的話。”王耀道。
小劉,你三個,我們去查一查,如果許大茂報案的屬實,我們會給你立功的。”
閻埠貴攔住了劉海中,自己則是在院子裏等著王寬,傻大個也在一旁,想要知道王寬會有什麼反應。
不一會兒,王寬就和工人一起將小車送到了顧寧的麵前,陸先生就站在後座上,剛才就是他給顧寧裝的。
閻埠貴鬆了口氣,這次王寬似乎真的按照劉海中和自己說的去做了。
閻埠貴起身,正要和老陸打個招呼,卻看到四名警察推門而入,三人都是一愣。
閻埠貴立刻瞪了王寬一眼,難道他還想再報一次警,區區一件破東西而已,沒必要這麼誇張。
“這位先生,我叫劉海中,是這裏的二叔,請問您找我有何貴幹?”劉海中迎了上來。
哪知那四名警察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來到了後麵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