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他也不想太過張揚,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因為許大茂的事情,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大茂,注意你的言辭!你好歹也是個打工仔,哪有這麼說話的?”閻埠貴跟著罵道。
“哎呀,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把車放在後院,馬上就來。”許大茂說著,就推著車往後院走去。
就像劉海中對易忠海的忌憚一樣,許大茂一聽這個蠢貨被抓了,心中就樂開了花。
王寬見到許大茂,本想直接離開,但旁邊還有三嬸和於莉,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離開。
見許大茂要離開,王寬也坐不住了,便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嫂,起床啦,大茂回家啦。”王寬摸了摸婁曉娥的小臉,摸起來很是順手,很是順手。
婁曉娥這才睜開眼,看看王寬,再看看周圍,沒有發現這裏是自己家,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衣裳還在。
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被那個聾子奶奶嚇得,就去了王寬的房間。
“小寬,你說啥呢?”婁曉娥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你們的大茂,在這裏。”
“那又怎麼樣,讓我去接他,我繼續睡覺。”
見婁曉娥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王寬也不知是該叫醒她,還是該讓她再睡一會兒。
但轉念一想,連婁曉娥都不害怕,他又何必害怕,反正也不會被關進豬籠裏,最多就是讓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而已。
如果真是如此,那對於婁曉娥而言,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許大茂是個真正的惡棍,他的無法無天,甚至比李懷德還要無法無天,他被那個傻大個欺負了這麼久,早就想把那個傻大個給扳倒了。
婁曉娥給他提供了生活費,而許大茂則拿著自己的錢,把那個小寡婦給養了起來,從那以後,無論是秦京茹,還是於海棠,許大茂都沒有閑著。
用婁曉娥的錢,並不妨礙他在外麵招蜂引蝶,告發婁家,為自己謀取利益。
許大茂這種人,王寬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人,一臉的壞相,讓人一看,就會有一種本能的警惕。
特別是耳聾的老太婆,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很容易讓人誤打誤撞。
“伯母,您有沒有看到婁曉娥?”許大茂在家裏找不到婁曉娥,便問道。
“你看婁曉娥那麼膽小,怎麼可能一個人住在這裏?”秦淮茹不等二嬸回答,搶先說道。
許大茂嘿嘿一笑,走到秦淮茹身邊,笑道:“我們家阿娥不敢,難道你也有膽量?”
“我有兒子,我有什麼好怕的。”
許大茂被問的啞口無言,這個傻柱子總是嘲笑他是一隻不會生蛋的母雞,這個秦淮茹更是故意用這個來打擊他,若不是看在她漂亮的份上,他真想一口唾沫噴在她的臉上。
“很無聊,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見到我女兒?”
“看到了。”秦淮茹笑了笑:“她正在那間破屋子裏睡大覺。”
許大茂瞪了秦淮茹一眼,道:“你這是故意的,傻柱子要是不回來,你們一家人可就沒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