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名叫婁曉娥,院子裏有三位老人,分別是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你信不信?”
婁曉娥也是一頭霧水,報警的不是許大茂,而是另一個和許大茂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這個人的資料,卻是和許大茂一模一樣。
但如果不是的話,她又該如何向聾子奶奶告狀呢?
“他們不是已經確認過了麼?”婁曉娥好奇地說道。
“見過,但我最近不在,找不到證人。”許大茂低沉的回答道。
“哪有不在現場的,你不在現場的話,那這部戲是給誰看的?”
“我,我剛才看了一個電影,村委書記要講話,我,我就去洗手間了,我這幾天都不在,他們就認為我是來告狀的。”
婁曉娥雖然心地好,但也不笨,一看許大茂那副模樣,就能猜出對方並沒有把真話說出來。
“又跟上一次那樣,摔在了馬桶子裏麵,被活活的溺死了吧,去個洗手間需要這麼久?”
許大茂低頭不語,他可不能把自己和那個小寡婦一起打牌的事情告訴她,那不是為了立功,而是為了立功,而且警方都已經親口承認了,那他也不算立功。
“哦,是我幹的,好不好,我這不是擔心你和那個耳聾的老奶奶走得近,被她發現是我幹的,你會很難受。”許大茂很幹脆的認了。
“我也不敢相信,她對我這麼好,還經常陪我說話,我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個間諜。對了,你和傻柱子,還有那個什麼什麼什麼都不知道的老頭子和那個聾子老奶奶,可曾回來過?”
許大茂道:“齊叔和我們在一塊,那個聾啞的女人還沒有找到,我們要進一步的調查。”
“為什麼?”安妮洛特疑惑地問道。
“我們的資料都看過了,也問過不少人,基本可以確定,我們不是間諜,不是因為我是英雄,而是因為那個老頭和那個傻|逼。
“一叔一直在照顧那個聾啞的母親,但他並不知情,那些箱子裏也沒有任何與他們有關的證據。而且,我還得到了工廠的保證。”
婁曉娥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那個耳聾的老奶奶,該不會是間諜吧?”
許大茂搖了搖頭,“市公安局的人告訴我,她沒有,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廣播,還說我耳朵出問題了。但是那個聾啞的老婦人,因為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所以就沒有讓她回去。”
正在搬建材的閻解成與劉光天,一邊向王寬說道:“我爹說,一大爺、二大爺、許大茂都已經回去了,那個聾子老奶奶卻還沒有回去,你們說,奸細這種大事,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回去?”
董學斌道:“如果他們沒有作案的證據,我們當然會放他們回去,以前對內奸最嚴格的時候,警察都是身經百戰的,他們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內奸了。”
劉光天問道:\"那麼,那個聾啞的老奶奶為何不回家呢?\"
“你這個笨蛋,那個收音機,還有兩個大盒子,都是我在那個聾啞老太婆家裏找到的,她要是不說清楚,就不要回去了。她連自己何時下的毒都不清楚,有何好交代的?”閻解成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