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寬一臉無語的看著這群蠢貨,仿佛在看一個小醜,至於會議,他壓根就沒當回事,反正這個院子也不缺這群蠢貨。
沒有了書記和村長,村子也不會亂成一鍋粥,再說了,一個小院而已。
“王寬,那傻柱怎麼來了?”看到王寬,閻解成不由得問了一句。
王寬瞥了一眼許大茂,道:“他問我,許大茂是不是住在他家,他說……大茂啊,你可要注意了,傻柱說,如果你再住在他家,他就會對著你的腦袋又是一泡屎又是一泡尿。”
“那小子膽子再大,也沒那個膽子,就知道吹牛。傻柱一定是看王寬初來乍到,不認識他,所以才自吹自擂,要不,你們去問問我們,我們班上,有沒有人比我們強?”許大茂急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這傻柱怎麼回事,和他父親一個德行,一見寡婦就失魂落魄,這是家傳的。”
閻解成也附和道:“就是,大茂哥才是真的厲害,比起傻柱來,廚師怎麼能和電影工作者相比。”
“瞧瞧,小王,瞧瞧,這下明白了,傻柱不是在吹牛逼了。”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道。
王寬笑而不語,目光卻落在了為首之人的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早上王寬帶著大壯等人出去買菜,回來後,大壯等人正在卸貨,而王寬則被保安給喊走了。
“小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我一起來的?”楊科長說道。
“是,是二叔劉海中和三叔閻埠貴讓我來的,劉海中讓我一家派一個人來,我不去也得去,要是被他們盯上了,我還怎麼混?”王寬老老實實地說道。
他知道,在“九零三”那天,市局和市局都會派人來詢問,卻沒想到,第一個上門的,竟然是廠子的安全部。
楊科長說道:“沒什麼,我們隻是隨口一問,警局的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幫忙打聽,劉海中、閻埠貴、傻柱、秦淮茹,都是警局的人。”
“隊長,易忠海怎麼辦?”
“這事老易肯定有關係,但也沒多大關係,老易又沒買,他就是看著點,哪有時間去管一個老太婆的死活。但我也沒見過,有人被食物撐死的。”楊科長笑嗬嗬的說道。
“局長,許大茂告訴我,是傻柱下的毒,但醫院並沒有確認,隻說是秦淮茹的婆婆,還有她的兒子,都是因為吃了太多的肉食,導致了腹瀉。
“她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好,別說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就算是一個成年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王寬說道。
“好,我會派人審問許大茂,他不會告訴我們真相的,小王,你繼續做你的事情,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有空來家裏喝兩杯,我爸還惦記著你的手藝呢。”楊科長笑嗬嗬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王寬笑道:“等我做幾個小菜,再喝你的美酒。”
出了保安室,王寬搖了搖頭,劉海中以為易忠海一倒下,自己就能揚眉吐氣了,但現在看來,還是太早了。
聾婆子的死,本就是個意外,可若說是傻柱暗算,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再加上賈張氏與棒梗,也都吃了不少東西,他們二人隻是腹瀉,並無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