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誰讓人家是個寡婦呢,誰讓人家偷人家的內褲呢?一大爺雖然洗清了嫌疑,但這兩天他一直很低調,連書都不發了,這就是寡婦內|褲的厲害。
“她明明知道這是一種恥辱,卻被人說成是以大欺小,她連個男人都沒有,她和賈張氏都不嫌丟人,誰還敢對她做什麼?”王寬解釋道。
就在三人聊著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正在院子裏等著傻大個向她借魚吃,見她兩手空空的回來,心中暗自歎了口氣,不過王寬也猜到了。
“傻柱子,傻伯伯,那條魚在哪裏?”棒槌看到傻柱子,連忙問道。
“這個……魚肉都被他們吃光了,現在也沒剩多少了,要不我再去弄一條來。”傻柱想要實話實說,但是看著小當拿和棒梗一臉期待的樣子,他的話戛然而止。
“傻柱子,要不你就別去了,現在天色已晚,集市上一個人都沒有。”秦淮茹嘴上說著不去,心裏卻是希望傻柱子能去。
“不,不,我想要,我就想要,傻大叔,你快去買,這裏一定有,等我吃完了,再把王寬的窗子敲碎。”棒梗大聲說道。
“棒梗,你給我閉嘴,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秦淮茹驚恐的道,她口袋裏已經拿不出足夠的錢來賠償王寬了。
如果王寬真的想要那根棒子,那也不需要太多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幾天的時間,那根棒子就徹底廢了。
她知道王寬不喜歡自己,不喜歡賈張氏,更不喜歡棒梗,但他不會去找棒梗的麻煩,但如果棒梗真的得罪了他,就憑王寬那心胸狹窄的性格,肯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傻柱也勸道,秦淮茹可沒那麼多錢,到時候還不是要向他借?
棍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好了,今晚我有魚吃,我就不砸他的窗戶了。”
秦淮茹虛情假意的勸說了幾句,傻柱子隻好又去買了一條魚回來。
在院子裏遇見了閻埠貴,他正探頭探腦的往裏張望,他讓於莉去要一條魚,可是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他讓閻解成去和於莉說話,可是那個王八蛋卻以娶媳婦為恥,死活不肯。
“傻柱,你怎麼不在家裏做晚飯?”閻埠貴看到傻柱,好奇的問道。
“我就是想吃魚,就去買了,三叔,您怎麼不在院子裏吃?”
閻埠貴也不好明說自己是來找麻煩的,便推說晚飯還沒準備好,自己出去轉轉。
閻埠貴又道:“對了,傻柱子,如果你要買,那就給我也來一條。”
“好的,你去取,我去買一隻。”傻柱衝著閻埠貴伸出了一隻手。
閻埠貴看著白癡柱子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算個屁的付錢,如果付錢,那就不需要他了,他怎麼不下江去抓魚?
“傻柱,你是大廚,做一條魚還不容易?王寬可是從你這裏偷了兩條大黑魚,你怎麼一點都不偷,這不像你的作風嗎?”
傻柱瞪眼看著閻埠貴,若不是礙於對方年紀太大,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這算什麼老師?王寬很清楚,他從來沒有問過別人要過飯,為什麼閻老板會認為他是一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