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其他人,認為他們都是一樣的,她從未將他們當成一個光明的存在,也許她的周圍並沒有一個光明的存在,也許她會將自己的光芒過濾掉。
王寬笑嗬嗬的吩咐廚房裏的夥計們上菜,飯菜的分量很多,還讓廚房裏的夥計們多上一些,讓他們多上一些,讓夥計們多上一些。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一片驚天動地的叫好聲,甚至驚動了李進忠,在聽到王寬的說法後,李進忠也跟著附和,並告訴所有人,那些魚兒就是王寬弄到的。
“局長,各位同事,我這就去弄點材料,讓你們吃得更好,更有力量,回報社會,怎麼樣?”
“好!”所有人都大聲叫好,掌聲如雷。
傻柱是因為害羞,才沒有親自去取食物,而秦淮茹則是因為害怕王寬而逃走,所以才讓易忠海來取食物。
易忠海當然清楚,這一切都是王寬的功勞,背後還有一支兵團撐腰,所以,那個蠢柱子,才會如此凶多吉少。
王寬一邊把盤子放好,一邊問道:“秦淮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劉嵐,“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因為那個傻柱的不滿,認為我騙了他,所以他才會被調到這裏來,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這怎麼和秦淮茹有關?”正拿著水桶過來的胖子聞言道。
“可不是嘛,秦淮茹和那個傻柱有什麼交情,幹嘛要替那個傻柱說話?”旁邊的楊老爺也跟著附和道。
“一個孤家寡人,一個單身漢,能有多大的交集,分明就是兩情相悅,隻是怕被人發現而已。”劉嵐冷笑道。
“小寬,你到我這裏來!”李進忠將王寬喊了出去。
這就是現實,不是幻想。
“這個,三爺,如果你一天能釣到幾十條魚,我可以買下來,但是如果隻有一兩條魚,我就買下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傻柱問道。
閻埠貴道:“傻子,你這是懷疑三爺的本事,區區十幾條魚,對三爺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王寬也說了,你三爺在京師裏也是數一數二的釣魚好手。”
“三爺,王寬這人說的話一點都不可信,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他隻是走了狗屎運,撿到了兩輛大車上的魚而已,未必就是他自己撿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隻是一個司機,就像是我們食堂的經理一樣,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他的車子,都是我們食堂的人來卸下的。”傻柱一臉的鬱悶。
早上的時候,四個人已經將閻埠貴的酒和菜都喝完了,那個傻大個告訴他,他要的東西很多,很多,很多,如果不多的話,他很難拿到。
他在食堂並沒有什麼用錢的權利,一切都要李進忠點頭才行,而李進忠既然跟王寬走得近,自然會站在王寬這邊。
閻埠貴無奈,這煉鋼廠可不是院子,他說什麼都沒用,隻好將這件事情丟給了傻柱。
傻柱子一拍胸口,表示沒事,反正閻埠貴的魚兒還沒見過呢,要是釣不到,也怪不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