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南宮月,鳳冥軒,鳳容兒一行人來到遲慍閣。
鳳冥軒曾捎書信給許蔚蕰,許蔚蕰回信說邀請他們來這裏。
遲慍閣,四大宗派之一。
宗派的由來,也得回想千年前息越國覆滅之時,宗門的名字也是由那時第一位宗主所取。
分別為念徽宗,攸鈺派,遲慍閣,徇宇門…
其中前四個最為著名,根基穩固,而如今遲慍閣閣主便是由許蔚蕰父親擔任。
“這裏的風景真美。”鳳容兒打破尷尬局麵說道。
南宮月點了點頭,而她哥一路都在想事情。
〖這下三國都有人來了,還都是些皇子,太子,奇怪,司國竟然還沒有派人來,到底是不知道?還是我們沒發現又或者正在布置謀劃中〗
〖按理來說,顧小姐是鳳國人,那會不會是鳳冥軒的人,畢意身份查不到,除了暗衛及其眼線。〗
〖顧小姐,你到底是誰?千萬別是其他組織的人,否則我們到最後該如何,我心悅於你,但…我怕護不到你〗
鳳冥軒望著南宮瑾,見他望著鳳容兒沉思,便也盯著鳳容兒!
南宮月坐在亭中欣賞風景,那花上的兩隻蝴蝶各自采蜜,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
鳳冥軒剛見到鳳容兒時,就差點認為是她——自己的妹妹!
因為兩人長得實在是太相似了,隻不過他得知他的妹妹被他父皇軟禁在公主府,如今還未撤掉那些守衛。
他很快的否定了這些想法,難不成他妹妹跨過重重侍衛來這,還和這麼多人一起查案。
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鳳安會武,隻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鳳容兒病懨懨的樣子!
自從十歲那年,進了趟冷宮起,發了一場高熱,昏迷了些時日,而母後也是在這段時間病逝。
父皇就不待見我與鳳安了。
南宮瑾早已回神,打斷鳳冥軒,問道:“想什麼呢?時候不早了。”
鳳冥軒望著院外的許蔚蕰,向他招手示意快點。
許蔚蕰等五人進屋,問道:“冥軒,你們真的要查當年密事?”
鳳冥軒回答道:“不錯,我們己分為四組分別查探,刻意掩埋身份,不要讓他人知曉,免得動搖,招來麻煩。”
許蔚蕰說道:“我知道了,對了,你們用的代名是什麼?”
鳳冥軒介紹說道:“這位是謝玉瑾,兩位女子分別是沈淑瑤與謝月兒,我是沈川穹。”
“謝玉瑾和謝月兒是兄妹?”許蔚蕰詢問道。
南宮瑾回答:“是的。”
許蔚蕰也認識鳳安,關係還算不錯,隻不過他認為鳳安呆呆的,無情緒!
他也曾問過鳳冥軒,也私自查過,結果就是昏迷不醒,之後就成了這樣!
而且有人看她時,或者拉她之時,都會感覺是影子,有點握不住,虛渺的。
一見到鳳容兒,說:“安兒,你怎麼也來了,你哥他也太不靠譜了,把你也叫來。”
鳳冥軒扶額說道:“她不是我妹妹。”
許蔚蕰頓時瞪大眼睛說道:“不是?怎麼可能,你倆休想騙我,你看她,好久不見啊,越來越漂亮,簡直與上次見麵時不是一個人。變化真大,長高了不少,精神也不錯。”
說完自己卻懷疑了,說道:“你是安兒吧?”鳳容兒也不好回答,望向鳳冥軒。
鳳冥軒說道:“她真的不是,她是沈淑瑤,容兒一直被軟禁在公主府,有很多守衛守著。
“可她會武啊!”許蔚蕰說道。
鳳冥軒沒理會。
突然,許蔚蕰又說了一長串話:“不敢相信,你們不是同一個人,隻不過你們像是一個模子刻出的,似雙生,冥軒,你確定你母後隻生了兩人,嗯?”
鳳冥軒聽完無語,還是說道:“世上那麼多人,難免會有些相似之處,又有什麼意外的。”
許蔚蕰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敢問沈姑娘,芳齡幾許?”
鳳容兒聽到他在問自己急忙答道:“小女今年十四。”
許蔚蕰脫口而出:“年齡相仿,真是有緣。”
……
鳳容兒:【到時候知道我的身份,請怪罪到我哥身上!】
南宮瑾愕然,眼中閃過一絲不理解。
〖原來她是鳳國公主,這樣就好辦了,隻要四國在近幾年不發生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