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桑桑眨眨眼,隨後一身雞皮疙瘩。
這能算是冷笑話麼?
總之,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立馬彎起眼笑得彎彎的,“可以啊。”
兩人上了出租車,司機是熱情的本地人,絲毫不歧視溫桑桑和霄容兩個外地人(就BOSS那氣場、那樣貌、能歧視麼?)車子裏不知道聽了哪個電台,插播進來的廣告讓司機大叔嘖嘖搖頭讚歎。
“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有出息了,今天早上聽我女兒說,這個叫什麼慕什麼輕的,畫的畫裏頭是一個女孩子……昨天看見,誒?”
司機大叔從後視鏡裏看了眼溫桑桑,咧開嘴笑著說:“和小姑娘你還真像。”
溫桑桑靠坐在雪白的座椅上,輕吐一口氣,視線緊緊盯著膝蓋上平放的雙手,抬起臉露出一個討人喜歡的笑容:“大眾臉嘛,還能混個臉熟。”
坐在一旁的霄容不動聲色的看了她眼,眼底微黯。
回到賓館,溫桑桑小心翼翼請示了BOSS能不能看會兒電視,BOSS端著兩杯咖啡,順手遞給溫桑桑一杯,長腿一彎就在溫桑桑旁邊的座椅坐下。
拿起遙控器打開懸掛在牆上的液晶屏電視。
黑色的畫麵跳出色彩,某衛視的新聞播報員的最後一句話正印在屏幕下方:
【慕容輕已攜帶獲獎作品回國並擔任S大學外聘老師】
溫桑桑手裏的杯子一抖,滾燙的咖啡澆在她的手背上,她燙的幾乎叫了起來,轉身時看見霄容投向她溫柔、漆黑的眼神,登時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在舞台上兀自耍寶的小醜。
“那什麼,真的很燙。”
放下咖啡杯子衝進衛生間關上門,她靠在門上,漸漸睜開眼,在清晰的視線中看著自己的模樣。
溫桑桑,你真沒用。
兜裏的手機響起,溫桑桑掏出,上麵顯示的是陸久久的簡訊。
“他回來了,慕容輕”
耳朵裏聽得見來自外麵的電視聲音,還有熟悉的聲音,她的腦海裏立即浮現了像是KFC裏的打籃球的陽光大男孩,真是怎麼也想不到慕容輕會這麼優秀。
真是已非吳下阿蒙。
又或許是她完全沒有了解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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