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不回去?桑桑,當年……是媽媽做的……過分了……你……回來趟……就當是……看看爸爸媽媽……也好啊。”
說起那年的事情,媽媽的話都不穩。
溫桑桑倒在床上,頭有些嗡嗡的聲音,吵得她腦仁發漲。“母上大人請告知家君,小女奔波於事業不能回家探視二老,心中倍感……”
“溫桑桑。”
父親低沉、滄桑的聲音,打斷了溫桑桑所有的耍寶。
“爸爸。”
“這個月月底,你再不回來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後麵是媽媽著急、責怪的聲音,說什麼桑桑心裏也難受,你怎麼能這麼說……之類的話,但是爸爸說完這句話後強硬的掛斷電話。
溫桑桑無奈的看了眼通話結束的字樣,爸爸還是這麼實行君王專製製度。
真是的,遲早有一天反了他。
撇了撇嘴,她鑽進被子裏,把手機放在枕頭底下。
睡覺,睡覺。
======================================想當年·你我他的分割線============================== 溫桑桑雙手撐著下顎,雙腿在課桌底下不停地晃蕩,前前後後‘不小心’踢到坐在她前麵的慕容輕不下三次。一節化學課下課,溫桑桑的腳再一次踢到慕容輕的桌子,發出噔的一聲輕響。
慕容輕太陽穴跳著十字路口,手裏的自動鉛筆的鉛芯被壓斷。
在雪白的試卷上劃上一道墨色的劃痕。
終於,他把手裏的鉛筆一把拍到桌子上,轉過頭隱忍著怒氣,“溫桑桑,你要是再踢一次凳子試試看!”
結果,這人完全適應了他的怒氣衝衝。
還露出非常高興的笑臉,頭小幅度的來回晃著,笑得有些傻傻的。
慕容輕的眉毛開始抖動,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鑽出來的:“你有什麼好笑的?恩?!我被你弄得一節課都沒有聽進去半個字!試卷一張沒做!”
溫桑桑眨了眨眼睛,彎起笑的眼睛像是月初、月末的月牙,“好運啊,遇到好運不應該笑嘛?這樣好運才會源源不斷。”
慕容輕盯著她看幾秒,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