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一回家時,這種是不可能避免的,她想要逃避接觸的機會,就對爸媽說買不到火車票回家,但溫止墨卻打電話告訴她,他幫她買了。
一同回去的還有慕容輕,還有在火車站看見的,嫋娜娉婷站在溫止墨身邊的絡淑安。
溫止墨瘦了很多,風衣下的身板更加單薄。
外語係的係花,也是那天傍晚和溫止墨親吻的女生。
她長得很漂亮,有一頭長發燙成淑靜的波浪卷,襯著她尖尖、小巧的臉蛋。
一行四個人,氣氛很微妙。溫桑桑閉著嘴巴不說話,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睡覺,睜開眼就能看見坐在她對麵的溫止墨。耳邊不時有溫止墨、絡淑安的低聲細語。
從五年級到大學,溫止墨的身邊隻有溫桑桑,她認為他的身邊不會有其他人。
可是,當分別時,當他的身邊有其他人時,她的心底會有一種絕望的哭泣聲。
對自己的傷心而絕望,對這種病態的喜歡而絕望。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也是名義上的表兄妹。
“桑桑,我可以這麼叫你吧?”在溫桑桑難得一次睜開眼喝水時,絡淑安用輕柔的聲音同她說話,“我叫絡淑安。”
溫桑桑放下水瓶,點點頭,“可以啊。”
“我聽你哥哥說,”她含笑的眸子看了眼一脈溫柔的溫止墨,“你和慕容輕是從高中就在一起了,學校裏好多人都羨慕你呢。”
其實你更想要別人羨慕你和溫止墨才對吧。
溫桑桑心裏不快,但又苦澀的說不出口,隻好虛假的笑笑,“是麼。”
本以為絡淑安和他們是一個市的人,在溫桑桑與慕容輕分別後,她卻仍然和溫止墨、溫桑桑一起上出租車。
“我來拿吧。”溫止墨體貼的拿過絡淑安的行李包。
轉而看著走在後麵一步的溫桑桑,“桑桑,東西……”
“不用。”她咬牙,快他們一步上了出租車,心漸漸在沉默中碎開,她親眼看著絡淑安、溫止墨下車,在他們兩家人的門口下車。溫桑桑坐在車子裏,抬起頭看見了刺眼的陽光。
耳邊是絡淑安矜持的聲音,“這個十一要麻煩叔叔、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