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姑姑的關係本來就親,原本害怕著見到爸爸、媽媽、姑姑、姑父的心態現在想來還真的有點病態。現在她刻意的和他們親近,關係自然是一日千裏,他們之間有一個名字是禁忌的,大家都沒有說穿,心知肚明的不提起。
如此,眨巴著眼睛溫桑桑就把長假七天、病假五天過完了。
姑姑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有了霄容的影響,姑姑在床位如此緊張的市裏醫院居然還住到了單人房,電視、空調、飲水器、獨立衛生間統統具備。
再一次看見安明醫生的時候,溫家人很客氣的向他道謝。
“不用,你們正要道謝還得謝謝溫桑桑,她有一個很可靠的男朋友。”安明醫生含笑低頭看了眼小護士記錄的數據,“恢複的很好,再住半個月就可以出院回家靜養了。”
溫桑桑坐在一邊,有些臉紅的摸了摸臉頰,笑著說:“安醫生啊,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變相誇主……笑容可靠啊?”
安明眨了眨眼睛,含蓄的微笑:“當然可以。”
“噗。”
溫桑桑連忙捂住嘴巴,眼睛卻是要笑彎了,擎著十足的笑意。
有奸情有奸情。
安明搖頭歎了一口氣,合上病簿,大有扼腕的意思:“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
溫桑桑瞬間shock在原地。
病房裏一陣冷風吹過,溫桑桑搓了搓胳膊,抬起眼睫凝視著安明雪白聖潔大褂下掩藏的色狼本性,聲音平靜的沒有起伏:“安醫生,你的朋友有沒有說過你說話很冷。”
注意,是疑問的句子,說成了肯定的口吻。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已經被BOSS帶壞了。
媽媽不讚同的推了溫桑桑一把,怪嗔道:“你這孩子怎麼和安醫生說話呢!”
倒是安明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她說:“有人說過,現在想想,好像說的人還不少。”於是,溫桑桑對安明醫生整個人都orz了。
經過安明醫生這麼一提,在他走後,霄容的存在就成了不可逃避的話題。
雖然溫桑桑一度很努力想讓他存在的低調點,但是BOSS一向不知道低調二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