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行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心虛的說道:“那個,一是真想帶你出去散散心,二來是想看看周霽塵會不會現身。”
“你拿我作餌?伶舟行,真有你的。”
其實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周霽塵能逃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今日下朝本想先去大牢審一審周霽塵,結果發現人沒了,宮人又正好來報說南夫人進宮來了,他隻好打道先來鳳臨宮。
到了鳳臨宮,他又突然想起昨兒個梨妃說的話,說追姑娘,得讓她高興,人一高興,就容易對彼此產生好感度。
這所有的事都恰好撞上,他便臨時起意想要來個一箭雙雕,既能哄她高興,又有機會引出周霽塵。
他承認,他嫉妒又小氣,甚至對自己不自信。
周霽塵一日不死,他便一日都不安心。
伶舟行自知理虧,便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
他斂下眼眸,微微抿著唇,就那麼站在那兒,差點讓南蘇荷看入了迷。
算了,顏值即是正義。
她好恨,男主帥她理解,為什麼男二也要帥的人神共憤。
光是站在那兒,就夠她當舔狗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過幾日是幾日啊?
“六日!還有六日的時間。”
南蘇荷算了算日子,再有六日她的大姨媽怎麼都過去了,不用忌辛辣刺激,正好。
“那說好了,到時候我可就不吃晚膳了,留著肚子吃宵夜。”
南蘇荷能答應,完全是意外之喜。
伶舟行沒少在她這裏吃閉門羹,突然一下沒被拒絕,他反倒還有些不習慣,甚至懷疑南蘇荷是不是換了個人。
畢竟轉性子和換了個人,他覺得換個人更簡單。
南夫人時隔一年再見到女兒,伶舟行陪著母女倆說了會話就匆匆離開。
身為帝王,他永遠都有處理不完的奏折要,還得安排暗衛去尋找周霽塵。
順便也是想讓母女倆多說會兒話,緩和緩和關係。
如今南蘇荷態度有所轉變,能和將軍府重新破冰,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好兆頭。
傍晚,南夫人在鳳臨宮和夫妻倆用了晚膳回去,送走南夫人,還有個賴著不走的伶舟行。
最後南蘇荷裝困,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後才把人趕走。
“小荷兒,要不……”伶舟行依依不舍的扒著門框不願走。
“要不什麼要不,我還來著月事呢,你想幹什麼你?不對,是想都不許想,快走吧,我要困死了。”
“我沒想幹什麼,我就是想多陪陪你。”
幸妃說了,烈女怕纏郎,追姑娘就得死皮賴臉。
可伶舟行從小受君子禮教,以往雖然也是窮追不舍,但吃了閉門羹後就會自行離開,現在這樣死乞白賴,真是臊的臉紅。
“你還說你沒想什麼,你臉紅的跟什麼似的,你要沒想見不得人的東西臉紅什麼。”
說完,南蘇荷快速的睨了眼他的腰腹,雖未看見什麼異常,但還是忍不住抖了抖,隨即大力關上殿門。
“下流!齷齪!”
“娘娘,您……您這樣說不對,您跟陛下是夫妻,陛下對您有想法那不是好事嘛。”
“誰知道他是因性生愛還是因愛生性,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