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抱著她走到秋千旁放她坐下:“你我二人都還年輕,有沒有孩子都沒事。”
“誰說要生孩子了,我就是先問問。”
秋千被他輕輕推動。
“男女都行,隻是若是公主的話,到時候繼位要麻煩些。那些老臣,年紀越大越迂腐,恐怕不會輕易接受。不過到時候得看她舅舅如何,若是舅舅願意幫襯的話,那就好辦的多。”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父親助你登基不夠,我兄長還得管你女兒,你就不怕南家謀朝篡位?”
“那不也是你女兒?篡位啊,自然想過。身為帝王,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方麵的疑心。不過嶽父是父皇給我選的良臣,又是你的父親,我自是選擇相信。至於蘇弈嘛,我看人的眼光應該不會比我父皇差。”
“你倒是自信。”
“小荷兒。”
“嗯?”
他穩住秋千,蹲下身來抬頭看著她。
“所以你也相信我一次吧,我愛你,你的一切我都記得。”
他目光如炬。
一個從來都是身居高位俯視他人的天子,此時蹲在她跟前仰視著自己。
未來會如何她不知道,至少現在他的心是真的。
南蘇荷欺身吻上去,不料沒控製到力度,直接將人撲倒在地。
好在他身後平坦,沒有磕著碰著。
他細細的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宛如對待珍寶一般。
相比他的柔情,南蘇荷更為直白熱烈。
舌尖掃過他的上顎,引得他瞬間戰栗,下意識的收緊手臂將她抱的更緊。
伶舟行呼吸漸重,她卻惡作劇般離開。
“不可白日宣淫,而且在院子裏,你不怕被人看見?”
說完她便從他身上爬起來,蹲著睨了眼他的腰腹,竊笑揶揄道:“這麼容易激動啊?”
本以為他起碼會有點羞澀,沒想到他神色淡然的坐起來聳了聳肩。
“十八九歲的小子,這樣才是正常的。我又不是和尚,六根清淨。”
他坦然的態度讓她驚訝,在她印象中,古人不該是談性色變嗎?
“做什麼這麼吃驚?初次夢遺之時,母後便送了些知事的宮人來,我……”
“你說什麼?”
“沒有,你聽我說完,我沒收。那會兒你本來就和周霽塵越發親近,我若收人進房,以你的性子肯定更不願要這門親事。母後也看重我和你的親事,便隻好作罷。”
他邊說邊把人拉起來,替她整理有些亂的珠釵道:“放心,我尊重你的意願。要在坐坐嗎?”
“回吧,估計父親該回來了。你沒事了?”
“嗯,好了。”
“這麼快?!”
伶舟行苦笑,無奈道:“小荷兒慎言。”
她立馬噤聲,她知道,男人向來聽不得兩句話。
一句這麼快;一句行不行。
兩人東扯西聊,說的都是毫無營養的話,卻是一路笑著回到花廳。
果不其然,南父和南夫人都在棋局邊坐著,一見著二人攜手回來 ,起身行禮。
問安的話還未出口,就見先前去千府送禮的小廝帶著一名婦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