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飛快,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第二天,我拿著必要的物品,給隔壁換了新鎖(自己修的,不敢讓人知道),然後就去學校找了矮子偷偷見麵。
矮子一看我這身行頭,都懵了,他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又準備溜了?”
我說:“矮子,這幾個人我最信過的就是你,陳一清就不說了,鄭賢又太老實,所以就你最靠譜,也就屬咱倆關係好,我求你幫我一件事。”
矮子很好奇,不知道我又耍什麼花樣,表情之中又透露出猜到了什麼,他聽我繼續說道:“別問發生了什麼,咱倆是老鄉,我不想把你給扯進來,我隻能說這事與白萱有關,所以我必須離開一陣子。”
徐矮子聽我說的莫名其妙,問:“你在說啥呢?”
我答:“兄弟,正兒八經的在給你說這件事,我這架勢像是跟你開玩笑嗎?”
矮子雖然看出來我不是開玩笑,但是接受不了也正常,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點了點頭:“好,你先說說。”
我就很嚴肅地對他說:“這東西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日後我辦成了事,一定給你個交待,你就需要幫我打點打點學校裏的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給我做個掩護,別讓太多人知道我離開了學校又走了,你能幫我攔著就攔著,也別讓他們報警說我失蹤了。”
他懂我,我就知道,他雖然不能理解,但也不會多問,於是果斷就答應了,他說:“兄弟,你說的我可以都接受,也絕對盡力而為,盡量辦妥當,可你要知道,真有什麼事,自己做不了,一定給家人朋友說,還有就是別做違法的事,別做傷害自己的事!要是因為我幫你打掩護害了你,我絕不會答應的。”
我笑了笑,表現得很淡然,心中雖然有些歉仄,可是隻能瞞著對方,“你放心,合情合理合法,純屬是家事,白萱那邊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我必須過去幫忙。”
“最近我總覺得你和你媳婦有點不對勁,可能很多東西它會事與願違,心態放好,還有你出門在外,萬事小心。”
我抱了抱他,說:“夠義氣!”言罷我便迅速離開了,因為要趕火車,剛回頭,又被叫住,矮子說道:“等下老童,我對外宣稱你怎麼了?”
我言道:“就說白萱家裏有急事,我倆出去忙活一陣子,讓他們放心,憑你的聰明才智,不用我多講吧。”
他問:“我這算不算縱容你?你如果出事了怎麼辦。我會有負罪感的。”
這時候我想到了阿公和途安的結果,阿公也是因為縱容了途安,有這種負罪感,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所以立馬勸他:“你放心,我都說了,不會出事的。我又不是去殺人放火。”
他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甚至連聲謝謝都沒說,因為我倆早就心照不宣,不必問,隻需要去做就好。
我就這麼和學校裏的所有人不告而別,直奔車站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望著車水馬龍的城市,我不知道究竟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結局又是如何,可是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北京,首都,一個文化經濟政治水平都極高的城市,那裏對我而言極度陌生,突然覺得它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