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城的下城區,這裏陰暗潮濕,殘破的房屋和雜草遍地都是,廢棄的公園裏有許多流浪人員。他們裏麵曾經有部分也是中城區的住民,但更多的還是農民。雖然生活困苦,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可是下城區的人們有一個宏偉的夢想,那就是得到解放。
下城區的某一個廢棄房屋內,黑衣蒙麵人抱著任高遠,四處搜索了一番,找了一個還算可以的床板將任高遠放下,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枚丹藥送進任高遠嘴裏服下。很快,任高遠的眼皮開始抖動,一聲驚呼後他醒了過來,警惕的環視周圍的情況。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任高遠掙紮著坐起身來,看著黑衣蒙麵人問道。
黑衣蒙麵人並未言語,而是靜靜地看著任高遠,直到任高遠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才淡淡的說道:“別緊張,你已經安全了。”
“謝謝你。”任高遠誠摯的向黑衣人道謝,隨即他問道:“請問你高姓大名。”
黑衣蒙麵人說:“不必叫我尊稱。”
“你是誰呀?”
“葉媛娜。”黑衣蒙麵人答。
“葉媛娜?”任高遠疑惑。
“嗯?”葉媛娜挑眉反問。
“那請問葉姑娘,你究竟為何要出手相救?”
任高遠繼續追問道。
葉媛娜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說:“因為你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救你隻是順便而已。”
聽完這句話,任高遠恍然,隨即問道:“你知道太虛心法嗎?”
“略有耳聞,據說此功法乃是太虛宗最強的功法之一。”葉媛娜回憶說道。
“哦?葉姑娘知曉太虛心法?”任高遠欣喜的詢問,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東西,隻要得到它,那麼他的境界必定能夠提升。
“你是從太虛門中逃出來的嗎?”葉媛娜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呃……”
任高遠愣住了,一時之間難以回答。
“你不願說實話?”
任高遠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才慢吞吞的說道:“我不是從太虛門中逃走的。”
“不可能。”葉媛娜說,“我親眼見過你。”
“我確實不是從太虛門中逃出來的,不信你去問一下楊誌剛他們。”任高遠說道,如果這個黑衣人認識楊誌剛,那麼他肯定不會否認,如果不認識楊誌剛,他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到任高遠說起楊誌剛的名字,葉媛娜的眼睛微微眯起,一絲危險氣息在其眸底蔓延。
“任高遠,我勸你老實交代吧。”她突然抓住了任高遠的脖頸,把他拉到近前威脅道。
任高遠無奈的攤開手臂:“你先鬆開我,咱倆有事好商量啊。”
葉媛娜沒有理會任高遠的哀求,依舊抓著他的脖子。
兩個人僵持著。
“咳咳……”任高遠劇烈的咳嗽起來。
葉媛娜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鬆開了任高遠。
任高遠捂著自己的喉嚨,一邊幹咳著一邊喘著粗氣。
“你到底想幹嘛?”他憤怒的質問葉媛娜。
“說。”葉媛娜伸出手指點著任高遠的額頭說,“你從太虛門離開是為了什麼?”
“你得給我一個談話的空間啊葉姑娘。”
“嗬!”葉媛娜冷笑,“我告訴你,我沒什麼耐性。”
任高遠瞪著葉媛娜,咬牙切齒的說:“那我就非得慣著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