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對自己恨鐵不成鋼,一會兒跺腳緊閉雙眼,一會兒無奈的抬頭仰望天空,一會兒疼得齜牙咧嘴,這些表情被墨玄燁盡收眼底。
一個人怎麼可以有這麼豐富又喜劇的表情,墨玄燁表示難以理解。
在看到她又疼得不行的時候,再次把手伸向了她。
“你幹什麼?”盛錦驚嚇到,她在現代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其實,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她沒時間!也不想!有那時間多做點手術,多研究點毒藥或者解藥,或者尋找珍稀藥物,那樣不香嗎?
所以,除了病人外,她其實很少接觸男人,對感情一竅不通,也可以說是麻木不仁。
墨玄燁麵無表情,亦不顧盛錦的大驚小怪,把手伸向她的腳,抬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盛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趕緊縮回腳,他卻死死地握著不鬆手。
“你,你要幹嘛,你這個登徒子。”盛錦開始拍打墨玄燁,可是她這副身體本就羸弱,又不愛運動,她的拍打威脅,對他來說就像撓癢癢。
對於盛錦的張牙舞爪,墨玄燁毫不在意。
他一手握著盛錦的腳,保證它能放在他雙腿上,一隻手脫下她的靴襪,露出了雪白的小腳。上麵的水泡在雪白的肌膚尤其紮眼。他不由皺了皺眉頭。
墨玄燁一陣操作猛如虎,嚇得盛錦目瞪口呆。
“墨玄燁,沒想到你人模狗樣,卻是這樣的衣冠禽獸,你們這裏不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你竟然敢碰女子的腳,你這個敗類,登徒子!你放開我!”
盛錦努力往回抽腳,墨玄燁卻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盛錦的腳蹬來蹬去,一不小心,卻蹬了個不明物體,饒是再木訥,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她又羞又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著急又開始蹬腳……
“女人,你在玩火!”墨玄燁聲音變的略微沙啞。
“男女授受不親?別忘了我們不僅有夫妻之名,還有夫妻之實。”墨玄燁依舊麵無表情。但說到‘夫妻之實’幾個字時他的聲音更加沙啞和飄渺。
“那是什麼夫妻之實,當時我是受了小人暗算,恰好你在身邊,那也是權宜之計……”盛錦越說越沒有底氣,說到底,是她把他睡了。
“隨你怎麼說,你都是我墨玄燁的人。”墨玄燁邊說邊拿出一個精巧的玉瓶。
倒出裏麵的藥膏,準備給盛錦塗上。
“你幹什麼?”
“給你塗藥啊,笨女人!”
“誰要你的藥啊,我可不想欠你人情,我這裏有藥,我自己塗。”說著拿出剛才慕容連城拿給她的白駝山金創藥。
誰知剛拿出來,墨玄燁竟然一把抓過盛錦手上的藥膏,一下子扔出了窗外。
“什麼狗屁白駝山金創藥,以後不準用別的男人給你的東西,特別是那個慕容連城給你的。”墨玄燁逼近盛錦說道。
“墨玄燁!你太過分了!”作為醫者,她看不得藥被糟蹋,多少病人因為買不到藥或者買不起藥而痛苦不堪,甚至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