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什麼呢?那戒指裏都藏了些什麼?”
秦鳳年正饒有興致的查看那柄三階的長劍,聽見桃夭夭一直在傻裏傻氣的嘀咕,還以為發現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公子手裏的這把劍還蠻鋒利的,適合以後砍柴用。”
“沒頭沒腦,我問你戒指裏都有些啥。”
“戒指裏...呀...我這就看...”
秦鳳年已經習慣了桃夭夭這種飄忽不定的狀態,本以為三階武器會很厲害,結果隻適合砍柴,剛剛提起來的興趣瞬間沒了。
桃夭夭也回歸到正事上,心隨意動,一股精純靈力透過手指流轉到那枚儲物戒之中。
一晃眼,桃夭夭眼前就變成了幾間房子大小的小型倉庫,隻是看了沒幾眼,便臉紅心跳的從儲物戒中挪開了視線。
“怎麼了?你的臉為什麼突然這麼紅?”發現桃夭夭莫名其妙的臉紅,秦鳳年一臉的不解。
“啊?沒有吧,大晚上的,公子您看錯了吧。”桃夭夭很不自然的側過身子,以此躲避秦鳳年的目光審視,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恨不得把手裏的這枚戒指給扔掉,瞥了一眼屍首分離的男子,暗自啐了一口,在心裏還默默的罵了好幾聲浪蕩子。
“那戒指裏都有些什麼?”秦鳳年再次發出好奇的詢問。
三更半夜的,桃夭夭可不敢再去看那戒指裏所藏的物件,羞死個人了,還是等以後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再偷偷檢查吧。
“公子,我都看了,除了一些普通物資什麼的並沒發現特別有用的東西,隻不過是個三境修士,哪裏會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桃夭夭都這麼說了,秦鳳年也不好再繼續追問,突然想起男子斬殺手下黑衣人時,那黑衣人似乎說了句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人會趕來。
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半時間,現在動身似乎還來的及。
“此地不宜久留,馬上會有人來,若是留下來怕是凶多吉少,你快變回本體,帶著我往山上跑。”
自家公子發話了,桃夭夭毫不猶豫的嗯了一聲,轉身就朝廟外行去,隻是剛走出破敗的後門,雙腳就跟生根了似的一動不能動。
跟在身後的秦鳳年還好反應快,差點就整個人撞在桃夭夭的後背上。
“怎麼了?”
了字剛說出口,秦鳳年瞬間伸出手一把將身前的桃夭夭拉回到廟內,而兩人前方的破門框外,正有兩柄利劍指著他們進入廟內。
後門出現兩名麵色不善的修士,秦鳳年拽著桃夭夭急速退回到破廟之中,這才發現剛剛所在的地方已經站著好些個人。
大概掃了一眼,總共七八個人,居中之人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看上去四五十來歲,留著一撮山羊胡,一身灰色長袍整潔無瑕,居然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有雨水淋過的痕跡。
中年人的左右身邊各自站著三名手持長劍的勁裝弟子,他們的身上雖有雨水滴落的痕跡,卻也寥寥無幾。
門外還有一些身披蓑衣頭戴鬥笠的持劍之人,整座風雪廟隻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怎麼會突然多了這麼多的人?
秦鳳年和桃夭夭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就是修仙者?可以一點動靜都不發出來?
秦鳳年拉著桃夭夭站在角落正納悶和惶恐不安時,破廟的正門外忽然踉踉蹌蹌的跑進來一位身著紅裙的女子。
看上去有些眼熟,剛剛好像見過,一看她身上浸透的衣裙和頭發,還有那些傷口和血漬,秦鳳年瞬間想到最開始擾人清夢的那匹白馬。
秦鳳年似乎明白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敢情被他所殺的那個男子是在做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