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哥哥酒吧的活動,聽說他要組織一次搏擊比賽,二哥你不知道嗎?”
“是嗎?我不知道啊!他沒有和我說過。”鳴耀十分驚訝。
這個時候救護車已經開了進來,幾個醫護人員把校董的兒子抬上擔架,鳴耀回頭看去,那人嘴裏向外滲著白沫,表情痛苦。
“樂七,這次好像闖禍了。”鳴耀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樂七歎了口氣,“沒關係二哥,等他找上門再說,別因為這個影響了咱們的心情,走吧,咱們去HEYPUB看看。”
二人來到HEYPUB的時候門口堆滿了人,似乎還有警車。穿過人群,鳴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從前裝修華麗的HEYPUB如今一片狼藉,許多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他推開擋在前麵的警察,喘著粗氣麵目猙獰。
警察伸手拉住鳴耀,鳴耀回手一拳將警察打倒在地,然後對著其他的警察瘋狂的嚎叫,“這是我展鳴耀的事,你們這群沒用的混蛋都給我滾開!”警察見勢已不敢阻攔,鳴耀一個個的翻動那些滿臉是血的人,有的已經咽氣了,有的還在呻吟,這時小七也衝了進來,“二哥,找到鳴煥哥了嗎?”
“沒有!沒有啊!”鳴耀焦急的大聲喊。
警察像鳴耀說的一樣令人失望,一星期後警察沒有調查出一點線索,就連是誰來血洗HEYPUB的都不得而知,更別提鳴煥的下落了。不過警察倒是把樂七抓了起來,因為校董的兒子被樂七打成了重度腦震蕩,至今還在昏迷。鳴耀在樂七被永久開除學籍之後也主動退學了,因為他知道在這麼多棘手的事情的麵前,他已經完全安靜不下來了。
鳴耀在樂七的銀行賬戶裏提出了所有的錢,樂七是個孤兒,從小沒有父母,隻有父母留給他的一筆遺產,而那筆遺產也被他揮霍的所剩無幾,鳴耀拿了70萬找到校董,校董也是一個在黑道中很有分量的人,鳴耀開門見山的把錢扔在了校董的桌子上,窩在老板椅裏的校董抬頭看了看鳴耀,鳴耀冷冷的說,“這些都給你,叫警察放了諸葛樂七。”校董冷笑,“小孩兒,你當我高明是什麼人,我差你這點錢嗎?我高明的兒子,被你們這些垃圾們偷襲,現在重傷,我必須讓他以血還血!”鳴耀聽見這些話已經熱血沸騰,但他還是保持冷靜。“小孩兒,拿上你的零錢,去買糖吃吧,哈哈。”高明的話輕蔑到讓鳴耀無法忍受,軟的不行,鳴耀隻好來硬的。
鳴耀躍上桌子,隨即抬起腿快速的劈向高明,可沒想到身材臃腫的高明迅速的躲開了,鳴耀見狀立刻從桌子躍下同時再出淩厲的一腳,高明借力握住鳴耀的腿,順勢向外摔去,鳴耀的頭重重的撞在對麵的牆上,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流進眼中,霎時間眼中一片血色的模糊。高明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輕蔑的說,“小孩兒,你就別不自量力了,拿上你的零錢快滾好嗎?”隨即順手將裝滿錢的皮包扔回給鳴耀,這時鳴耀的電話響起,聽完電話的鳴耀拎著皮包,驚慌的向屋外跑去。
電話是他哥哥的一個好兄弟打來的,他說鳴耀的父親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倒,當場死亡。鳴耀到醫院的時候,媽媽已經坐在地上哭了好久,鳴耀仰天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鳴耀的頭依然在流血,誒母親見到卻已經無心過問,長子失蹤,丈夫過世,她知道,這個家的意義已經不存在了,鳴耀去太平間看父親一眼後就緩緩的走出了醫院,走之前他把zippo和香煙放在了父親的枕畔,生前父親一直勸他不要吸煙,鳴耀習慣抽555香煙,而父親為了節省隻抽十塊錢一盒的香煙,對此鳴耀一直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