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屋裏說完之後,林強緩和了一些情緒強裝鎮定的打開了門。
門外的人,看見我們三個出去了,瞬間都不說話了。掃視了一圈發現少了兩個人,一個罪魁禍首莊慶友,一個是王村長。
我抬頭看向站在院子邊上的劉幹事順帶問了一嘴“劉幹事,村長和莊慶友呢?”
劉幹事,聽到我的話,沒有立馬接話而是看向了院子外麵,順子劉幹事的所看之處,看見了站在土坡上的村長和莊慶友,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莊慶友一臉祈求的樣子,王村長一臉嚴肅的樣子;又好像在爭執著什麼。
林強也看見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對著盧嬤嬤說了一句
“盧奶奶,您的村裏的老人,您得主持公道,我媽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來彌補,但是我媽被欺負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剛才咱們也說好了,等我媽安葬完,這個事情得有一個結果,也算是我給我媽一個交代”
盧嬤嬤看了看王村長所在的位置,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又歎了一口氣嘴裏還嘟囔著
“哎,時代變了,老了老了,人啊”在這間隙,我看著王村長和莊慶友往院子裏來了
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村長,我和盧嬤嬤已經跟林強說清楚了,然後我們也跟他說好了先把他媽給安葬了,後麵的時候等這個事情結束再來說”
王村長聽完,隻是“嗯”了一聲,沒有下話了,我心裏也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息事寧人啊。
我瞪了莊慶友這畜生一眼,什麼玩意啊,不知道承諾王村長什麼事情,本來應該主持公道的村長變成黑白不分的人。
抬頭看向林強,隻見林強蹩的眉毛擰成了死結,隻要人不傻也能明白這裏麵的門門道道。
莊慶友這孫子剛要進一步跟盧嬤嬤套近乎時,聽見一聲巨大的吼聲。
吼聲暴怒攝人,看著林強緊握的拳頭還有青筋暴起的臉頰,一股子把兔子惹急眼也會咬人的架勢,朝著莊慶友的身上就是重重的一拳
“嗯,啊,”這畜生的慘叫在院子裏響起,沒人上前拉架,隻任由林強這一拳又一拳打在莊慶友這畜生的身上。
王村長本來想要上前製止,可是被眼疾手快的劉幹事給拉住了,還對著王村長搖了搖頭。
盧嬤嬤也看出劉幹事的意思,也對著村長說了喊了一句“王生啊,有些事情不要管不要讓村裏信任你的人寒了心”
王村長也不傻,明白了盧嬤嬤的話,也不再有了動作。
我轉頭又看向了林強他們
隻瞅見林強朝莊慶友的下身使勁踢了一腳,哎呦!莊慶友痛的幾乎快斷氣了,慘叫比之前更加強烈,一下癱躺在地上,側躺的身子蜷縮著,胸部貼著膝蓋,痛的死去活來的,慘痛的叫聲散落在院子裏。
一陣風吹來了,風好像正好落在蓋在鄧燕的布單上,掀起了一個小角,正好露出了鄧燕慘白的臉,臉對著的方向正好時林強暴打畜生的位置,好似看著他們一個奮力揮拳打人,一個被打著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