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地異象(1 / 2)

藍天白雲,晴空萬裏,山峰上,草木蔥鬱,怪石嶙峋,在一塊粗糙的大石頭旁邊,坐著一位青年。

青年一襲白衣,劍眉星目,唇紅齒白,滿頭白發隨著微風在舞動,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進山的畫油墨畫的葉歸零。

“唉!”葉歸零手起筆落,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那輪烈陽,刺眼炙熱,用手遮擋住,楠楠道。

“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在刺眼的光芒,也有被黑暗吞噬的時候,正如這蒼穹之下的烈陽,也有落入地平線的時候。”

上輩子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浮上心頭,所有的苦楚,酸甜苦辣,仿佛就在昨日,葉歸零不知不覺陶一隻藍黃,點燃抽了起來,好像一切憂愁,如香煙一般燃燒殆盡。

提起筆,葉歸零在畫板上飛舞的畫著,一筆一劃,仿佛皆有靈性,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入筆下有神,短短的時間,葉歸零畫板上已經似刻上了一幅畫,栩栩如生,恢宏大氣。

一輪烈陽懸掛於蒼穹之下,晴空萬裏,沒有一絲雲層,仿佛烈陽獨一無二,俯瞰著整個天地,整片蒼穹,純淨無暇,而在蒼穹的下方,山川大地,聳入雲霄,草木蔥鬱,萬象更新,一片生機勃勃,生的氣息撲麵而來。

而在蒼茫大地之下,卻又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千軍萬馬,血流成河,骷髏堆積如山,一具具紅色的棺材,鬼氣森森,如九幽之地,充滿著死氣。

一幅畫,如人心,剛剛開始就如驕陽,純淨無瑕,而在充滿誘惑的道路上,走向了深淵,墮落到地獄。

“也許生是死的結束,死是生的開始,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葉歸零自言自語道,在這充滿著仙魔鬼怪的世界,也都離不開生死。

看著自己今日所畫,葉歸零有些無奈的苦笑,不知不覺之間,看來自己還是有些著相了。

“往事如煙,散了吧!”葉歸零站在山峰上,從腰間拿出一個葫蘆,葫蘆裏麵裝滿了酒水,打開酒葫蘆,葉歸零喝一大口酒,辛辣刺激著葉歸零的喉嚨。

左手拿著酒水,右手叼著香煙。

“人生該當如此。”

時間如流水,轉眼即逝,葉歸零收拾著畫具,準備回村,家裏麵還有著大黃與幾隻下蛋的老母雞還等著葉歸零回去喂。

就在葉歸收拾完東西,背在身上時,一股荒涼沉悶絕望的曲子傳入葉歸零耳中,曲聲委婉,對世間充滿了絕望,無奈,痛苦,仿佛在深淵沼澤之中不斷的掙紮,又仿徨沒有希望,充滿著對生的絕望。

葉歸零站在了原地,自己對琴可是了解甚多,當初係統可是逼迫著自學,在這異世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為了能早日修行,不學白不學,用葉歸零的話說,那就是多多益善,技多不壓身。

“調子不錯,就是琴技太差了,誰大白天的不不睡覺,在這裏哭喪啊,委實辣耳朵啊!”

葉歸零聽著聽著臉色都不對了,立馬尋著琴音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鬼哭神嚎。

雲劍宗,坐落於雲霄山脈,落雲峰,輝煌大氣的建築琳琅滿目的坐落於落雲峰上,高聳入雲,磅礴大氣。

雲劍宗大廳之中,此時上坐著一個中年人,一身白衣,鬢角兩處各一縷白發特別顯眼,雙眼微閉,一股強大的氣勢卻如潮水一般圍繞著整過大廳。

大廳之,眾多人不敢私語,都注視著上方的中年人,像是等待著中年人開口。

大廳之中的氣氛沉靜了一會兒,中年人打破了這份寧靜,聲音溫文儒雅道:“雲鱗長老魂魄破碎,已經隕落於黑坦城,就連此去黑坦城的眾人也幾乎殆盡,存活者寥寥無幾。”

“肖家,想不到還這份能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我雲劍宗想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空手而歸。”

中年人眼睛頓時睜開,看著大廳之中的眾人,語氣淡然道:“黑坦城肖家,我想沒有必要在這世上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中年人大手一揮,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大廳之中,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雲夜回過神來,重新坐在了上位,語氣淩厲道:“老祖宗都下定了滅肖家的話了,肖家我雲劍宗定當讓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雲夜滿頭白發,看上去特別蒼老,但臉上卻紅光滿麵,老當益壯,雲夜正是雲劍宗現任宗主同時也是出竅期巔峰修行者,一隻腳踏入化神的大修士。

肖家,此時熱鬧非凡,家族都在慶祝劫後餘生,從此以後,肖家在石國可是也算得上人盡皆知了。

在石國,除了雲劍宗這尊龐然大物,隻要家族中有元嬰期修士坐鎮,就算得上是大家族,就像納蘭家族,就是因為有一個元嬰期修修者坐鎮,所以才派得上石國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