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學校,是鍾村鎮唯一的學校。說實話這所學校不好,聽人說很亂,時不時的有進醫院的。在這裏我也不是詆毀這所學校,實在是亂。
早上我早早收拾好了被子,在校門口等著排隊。這是新學期開始,所以人比較多,擁擠地跟集市一樣。
看了看表,過去了一個小時了,人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還越來越多。我翻翻白眼,尼瑪的都要晚了,拚了,擠吧!
等我費力地擠進去,我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我摸摸身上跟少了30多斤肉似的。我扛著被子就向媽媽給我托人找的那個班走去。
仲村中學可以說是有曆史的,為啥這麼說呢?看看校門口的黃色標語一樣,‘男孩跟女孩一樣重要’啥的格外醒目,就好像我回到了文化大革命時期,咳咳,扯跑了。
這個學校看上去實在是不咋地,你說學校就要有個學校樣啊,門口還尼瑪地貼著‘專業切包皮’尼瑪打廣告都打學校來了。
學校不是很大,一進門左邊是兩座教學樓,右邊是家屬院,前麵操場就尼瑪地是撒哈拉,寸草不生,風吹下還尼瑪地高沙塵暴,沒有足球場,連籃球場都不正規,操場的左麵也有一座教學樓,右麵是宿舍和食堂。
我走進操場左邊的教學樓,這是初一的教學樓。進去逮著一個人問他,4班在哪?他給我指了指右麵,我走了過去,掉了漆的牌子依稀可以辨認寫著初一(4)班,進去後看著殘舊的課桌板凳,我無語了,連人都是TM殘舊的。
過了一會,進來個女老師,問我:“你是李常鈺嗎?”“是啊,你是我班主任吧!”“嗯,走,我去給你安排一下宿舍。”
我隨著老師上了宿舍,我們的宿舍在三樓,初一三樓,初二二樓,初三一樓看大門。
我一看給我安排的宿舍,心中想道,這宿舍還怪新的。宿舍號是314。安排完宿舍我就跟老師下去了,看著老師一點也不尷尬,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你一個女老師進男生宿舍不害臊啊?’當然這也是想想,不可能說出來的。
跟著老師上了她家去拿凳子,可當我接過凳子時,我驚了,這啥凳子啊,連個靠背都沒有,活脫脫就一個大的馬紮子。
“你在看什麼?”老師問我,“額,沒什麼。”我悻悻地跟著老師上班裏走去,“我姓朱,你以後就叫我朱老師吧,以後有什麼不動的去我辦公室找我。”“哦,知道了朱老師”我心不在焉得尋思著。
這都是什麼學校啊,空調啥的沒有就沒有吧,黑板都是刷的漆,這讓我聯想到八年抗戰時期,一麵用碳抹出來的黑板,地下一群學生跟猴子似的蹲乎這,上麵的老師滔滔不絕,“今天的作業做完了嗎?”我去....
跟著老師進去,老師給我安排了一個位置,是靠窗戶的,這個窗戶外麵是大拇指粗的鐵絲網,這怎麼讓我聯想到少管所,要是宿舍門是鐵的就全乎了,我沒想到以後真給宿舍按上了大鐵門,大鐵索,當然這是後話。
第一節上的數學,我也啥都聽不懂,其實不是聽不懂的問題,壓根我就沒有好好聽講。上數學課,我就一本英語書,英語書上那幾個笑著的老外,尼瑪地伴隨了我的美好的童年,真想扇他一巴掌。
英語課下課,我掏了掏身上的物件,一包紅塔山,一個打火機還有80現金,和一部手機,我聳了聳肩向廁所的方向走去,進了廁所,掏出煙盒跟打火機,點上。
我正享受著煙草的滋味,忽然進來一大幫子人,進來二話不說一人一個坑,掏出煙來點上。這時一個大高個子,留著長發,從坑上站起來像我這邊走過來。
我尋思著,這人咋來找我?這讓我聯想到一個小品裏經典的對話,歡唱我的話來說就是‘我攤上事了’‘我攤上大事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大高個子過來遞給我一支煙,我一看,是黑泰山華貴的,比我的高級,我索性把自己的煙丟掉,接過他遞來的煙,點上。
“你是初幾的?以前咋沒見過你?”大高個子問我,“初一的,剛轉來”我回答道,這煙就是爽啊,比我的好多了,看來真是金錢製造差距。
“聽你口音不是這裏的?”大高個子蹲在我旁邊,我索性也蹲下,“我青島轉來的。”
最後我們倆越聊越投機,但TM的鈴聲這個時候響起來了,我們也散了,最後,我了解到他叫王成宇,是初一3班的,挺有勢力,應該是初一的頭。
課總是過得慢,我趴在課桌上,尋思著這節課咋過的這麼慢,我掏出手機,裝作睡覺,趴在桌子上玩了起來。
“那個新來的,出去站著。”老師在頂上吆喝著,“剛來就睡覺,這什麼學生?”我裝作沒聽清,沒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