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到家已經是傍晚了,蘇煙走在那條回家的小路上看著金色的夕陽不禁感慨萬千。
金色的光輝灑滿了蘇煙全身,蘇煙張開了雙臂深深地打了個懶腰,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她要回去做飯吃飯了,已經很餓了,況且快黑天了也不安全。
蘇煙養了一條狗,為了保家護院,平常也有個能陪伴和解解悶的,她正納悶:要是平常金子早就來迎接她了,怎麼今天如此安靜。
蘇煙心裏想入非非,"不會家裏遭遇劫匪什麼的,給殺了吧"。
蘇煙想到這就頓時害怕起來了,大門還鎖的好好的,蘇煙檢查了一遍,然後趴著牆頭看了幾眼,沒有任何的異常,壓低聲音叫了幾聲。
"金子,大金子,金爺你在嗎?"
金子搖著尾巴跑了出來,"原來你在啊,嚇死你媽了。"
蘇煙大步進入自家門順便把背簍給金子讓它咬著馱回去。
"你知不知道今天累死你娘我了,為了給你賺買肉肉的錢,為了你得狗生更加幸福。"說著便向屋內走去。
金子扒拉蘇煙不讓她進屋,蘇煙覺得金子可能是想玩遊戲,便隨手拿它最喜歡的竹條球扔到了一邊,把金子給支開。
現在蘇煙隻想換個衣服,洗洗臉,準備做完飯洗洗澡,大步踏入屋內,一邊解身上的帶子,一邊脫衣服,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後藏著人。
接著蘇煙被一隻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嘴,手上還有血,熏的蘇煙惡心不已,那雙手又大又有力,把蘇煙整個小臉都捂住了,蘇煙快被憋死了,上手踢後麵的人,掐他的手,用胳膊肘搗他,隻聽那人悶哼一聲,壓低聲音說了句,
“別動我就放開你”,“我放開你要是喊就殺了你。”
蘇煙心裏頭頓覺涼涼,淚水模糊了視線,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人果然放開了她,蘇煙大著膽子打量了身後的人,那人也在沉沉的盯著她,目光陰冷,黑瞳裏暗沉沉的,臉色和嘴唇蒼白,但不影響他確實長的好看,輪廓深邃,鼻眼雋秀,身高很高,通身氣質黑壓壓的,讓人透不過氣,看他的衣服蘇煙覺得此人並不是普通人。
那人盯著蘇煙看隻見對麵的小娘子,身量纖細,腰肢細軟,剛剛抱著她渾身都覺得軟綿綿的,小臉上沾了血跡,更顯得她楚楚可憐,眼淚的淚珠說掉不掉,把濃密的睫毛都打濕了,因為害怕臉上還有驚恐的表情,嘟嘟的嘴巴顫顫巍巍的想跟他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蘇煙很害怕目光一直躲閃,搞不清楚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便鼓起勇氣顫顫巍巍的說“壯士,你有何貴幹啊。”
說完蘇煙覺得自己傻,還能有什麼貴幹啊,肯定是殺人,說不定是先奸後殺最後拋屍荒野。
蘇煙咽了咽口水,心想完了,“大人啊,不要...不要殺我,我我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你留我一條小命吧”,蘇煙忍著害怕斷斷續續的顫顫巍巍的說了討饒的話。
霍沉看蘇煙哭的梨花帶雨,又不敢大聲痛哭隻敢小聲囁嚅的樣子,覺得無語。
“我遇到山匪打劫不慎受傷,從山坡滾落下來,看見此處有宅院,叨擾了姑娘。”那聲音低沉,雖說著叨擾之類的話,可他神色淡淡,絲毫沒有低聲下氣的感覺,蘇煙隻覺得他是在命令他。
“壯士,我救了你你保證不會殺我的行嗎。”蘇煙小心翼翼的試探。
“姑娘救了在下,就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報答還來不及怎會做著禽獸不如的事呢?”
“我相信壯士,我信你是一言九鼎說話算數之人。”
接著蘇煙拿凳子讓他坐下,心想真是麻煩,不救,害怕他殺人,救了又害怕他的仇人滅口,希望他到時候能把他的仇人解決了吧。
“我去給你找醫藥箱你在這等著我哈,壯士”,蘇煙準備跑路,不料身後傳來淡淡的警告聲,“不要試圖逃跑。”霍沉捂著胸口抬頭睨著她,一瞬間蘇煙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頭皮發麻,渾身難受。
內心的小心思被揭穿,蘇煙訕訕地說了句不敢不敢,就苦哈哈的去拿包紮用的藥品了。
蘇煙拿過藥後小心翼翼的遞給他,轉頭就想出去做飯的時候,霍沉閉著眼睛來了句“給我上藥。”蘇煙內心頓時覺得無語,但迫於壓力還是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蘇煙把自己想象成一個醫者仁心的護士,想幫他脫掉外衣,哪知霍沉突然睜開了眼睛,蘇煙被他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脫了衣服才能上藥。”
霍沉沒在多說,三兩下脫去外袍,入眼的的一具精瘦卻有力量的身體,肌肉鼓鼓的,蘇煙沒敢多看,隻見那具好看的身體胸前有一道猙獰的疤痕,由於沒做及時的處理周圍都已經淡淡的腐爛化膿,看著血淋淋的可怕極了。
霍沉低頭看彎腰的女子,她此刻格外認真的處理傷口,但卻毛毛躁躁的,霍沉隻覺得自己傷的更重了,便接過她手中的鑷子和紗布,“我自己來吧。”
蘇煙小聲說了句好便起身去做飯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