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珩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澄景三十二年九月初六,相府庶女沈沐婉出嫁,同時這天出嫁的還有戶部尚書家的大小姐唐詩雅。
沈沐婉的婚禮辦的十分匆忙,相府唯一的嫡子,姚琴的大兒子沈天璃都沒有回來,他一直在書院裏準備來年的春闈。添妝的時候,姚琴隨意的從自己手上摘下一個鐲子塞到了沈沐婉的手裏。沈昀則連個表示都沒有,林芷作為妾室是沒有資格來送女兒出嫁的,她隻能躲在角落裏,悄悄地看著她離去。
沈沐婉的花轎與唐詩雅的花轎在轉角處出相遇,沈沐婉的婚禮匆忙,自然沒有唐家和周家準備了許久的婚禮排場大,所以唐詩雅的花轎先一步進入了轉角,插在了沈沐婉的前麵。
看著唐詩雅身後的豐厚嫁妝,沈沐婉握緊了雙手,因為相府來年有兩位嫡小姐要嫁入皇家,留給自己的嫁妝相當少,林芷一介青樓女子,身上也沒有什麼錢。
她想起林芷昨日跟她說的話:“嫁過去後,早日生下嫡子,坐穩主母的位子,哪怕鄭予不寵你,有鄭國公夫人撐腰我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我一定要生下嫡子!洗刷我這些年所受的恥辱!”沈沐婉在花轎裏暗聲說道。
花轎來到鄭國公府,拜完堂後,沈沐婉坐在新房裏等待。她內心還是緊張的,雖然林芷出身於青樓,但她一直告誡沈沐婉要愛惜自己,別成為與她一樣的人,所以男女之事她並不了解。
夜色沉沉,鄭予終於來到了婚房,他喝了個半醉,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一把掀開沈沐婉的蓋頭,他本來並不喜歡這門親事,但看到沈沐婉是個美人,什麼都拋在了腦後。
鄭予粗魯地撕開沈沐婉的嫁衣,沈沐婉驚呼道:“還沒喝……”鄭予才不管這些,他在房事上從不憐香惜玉,他一把抬起沈沐婉的下巴,狠狠地堵住了沈沐婉的嘴唇,另一隻手扒開沈沐婉的衣服,在裏麵一陣亂摸。
最後他把沈沐婉的雙手綁起,把她壓在身下 快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他毫不顧忌沈沐婉的身體,銷魂了整整一夜。沈沐婉怎樣哀求他都不肯放過,淚水不停地留下,最後疼暈了過去。
第二日,沈沐婉被叫醒,身旁的鄭予早就不耐煩,催促著沈沐婉去給母親敬茶,而沈沐婉現在滿身青紫,雙腿站起來直打顫:“可不可以晚一些?”
“敬茶你還想讓母親等,快點起來!”說罷,鄭予就離開了房間,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沈沐婉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和自己狼狽的身體,淚水滾滾而下,忍著疼痛穿上衣服去敬茶。
鄭國公夫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性,也沒有多為難沈沐婉,便喝了茶。鄭予見母親喝了差就離開了,沈沐婉見鄭國公夫人沒有什麼要說的,也隨之離開了。
鄭國公夫人歎了一口氣:“唉!這三小姐看著也不是多強硬的人,怕是管不住那小子,隻求她肚子爭氣點,早日誕下嫡子,總要比外麵哪些不知名的女子生下來的好。”
安王府內,江珩景正在調查是誰買走了天殊,但對方很小心,至今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對方究竟會害誰?老四還是老三?或是小五?”江珩景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難道他真正要害的人是皇上!他匆忙向自己在宮裏安插的人遞信,讓他注意陛下身邊的一切。
江珩景看著窗外的藍天,這朝堂怕是要迎來一次風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