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蕭鳳瞳已在這裏住了三天,除了一個叫啞奴的聾啞女子之外,沒有見過一個人,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寫字,日子過得倒也挺清閑的。
這一天,吃過午飯後,蕭鳳瞳和往日一樣靜靜的看書,耳邊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雖然有些熟悉,但她可以肯定不是啞奴,輕輕撣頭一瞥,當看清來人的麵貌時,一點也不意外,仍舊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她淡然無所謂的樣子使來人的笑臉一僵,似乎沒有預料到她會是這副神情,隻是一瞬間的時間,即使有一段距離,也能使旁人感覺到她眼中濃濃的,開心的叫了一聲:“瞳。”
滿意的看著蕭鳳瞳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似乎對這突然改變的稱呼有些驚訝,慢慢的走向坐在那裏的女子,心中澎湃洶湧,這是她一生的摯愛,隻要能讓她留在自己身爆就是墜入地獄也甘願,傾盡一生,隻為與她廝守。
獻寶的從背後猛的拿出一把橘黃色的鮮花,送到她麵前,眼底洋溢著燦爛純真的笑意,使人無法拒絕她。
但蕭鳳瞳深深的打量著眼前已成為一國之君的少女,當初是她把這個孩子接出來的,已變成令人十分陌生的人,如今因她而變成這個樣子,算不算因果循環,扭過去頭,重新低頭看書。
蕭燁攸似乎沒有看到她臉上的冷漠排斥,爬在桌上,幾乎貼上她的臉,距離近的能看清她的每一根毛孔,感受到她細膩的呼吸,陶醉的閉上了眼,笑容更加燦爛--
“瞳,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從那一天開始,蕭燁攸每天午飯後這裏,並帶著好多珍貴的東西企圖討好她,來了之後,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的和她呆在一個屋子裏,一直看著她,直到天邊露出了晚霞後,方才離開這裏。
就這樣連續半個多月如此,但就在這一天,當蕭鳳瞳看到又送來的禮物時,雖然表情仍舊淡淡的,但唯獨眉梢不易察覺的一挑。
“瞳,這是皇上的一番心意。”
眉目清秀的小女侍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美的不像凡人一般的女子,她的一顰一笑風華優雅,淡淡的一個動作就能深深的吸引人的眼球,每次看到她,不自覺的就會忘記怎麼呼吸,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皇上對她可是非常非常好,就連最受寵的吟淑君也得不到皇上如此的青睞,再看看手中捧著的華美的衣服,心中直犯嘀咕,她明明是女人,為什麼皇上要送男裝啊,眼球還是不禁被衣服上華美吊紋,精致的做工深深吸引,腦中不禁聯想翩翩,如果她能擁有這麼好看的衣服多好啊,即使是男裝也行。
“你叫什麼名字?”
淡淡的嗓音清冷如泉,徐徐的沁入心脾,寬慰了五髒六腑,小女侍驚訝的張著可愛的小嘴,這個半個月沒見她說過一句話,還以為她是啞巴呢,為此沒少惋惜啊,沒想到她不但不是啞巴,而且聲音這麼好聽啊!對於自己的名字突然有些難以啟齒,猶猶豫豫的說道,“奴侍名喚阿花,據說奴侍出生時,正好是開花的時候,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不敢抬頭去看蕭鳳瞳。
“嗯--沾衣欲濕杏花雨,以後你就叫沾衣吧!”
小女侍不敢置信的猛地抬頭,可惜看到的仍舊是淡然看書的女子,嘴裏一個勁兒的重複著,“沾衣,沾衣······”越說越滿意,也不管她有沒有看到,仍喜滋滋的點了點頭,
“你把東西放這,回去吧!”
小女侍輕輕的一禮後,一溜煙兒跑了。
按照以前的習宮小女侍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到禦書房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