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瞳第n次逮到偷瞄她的沾衣,有些無奈的放下書,“有什麼事嗎?”
被發現的沾衣有些窘迫的搔搔後腦勺,“瞳真的是王爺?”
蕭鳳瞳輕笑不語。
突然沾衣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困擾的歪著頭看著她,“那是不是以後也得稱瞳為王爺?”
“嗬嗬,還是和原來一樣,不用變!”
“哇,真但好了,比起王爺我更喜歡稱您為瞳,不過--”
“不過什麼?”
“嗯,這,嗯,我有一個疑問,不知該不該說。”
她看著吞吞吐吐的沾衣,眉梢輕輕的一揚,淡淡開口,“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有些話最好不要說也不要問,這樣對你有好處。”
沾衣隻得壓下滿腔的疑惑,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自從那一天以後,不但已被撤去的守衛去而複返,而且增加了好多人,把菡林苑包圍的滴水不漏,即使一隻小鳥也無法飛過去,而蕭燁攸始終沒有出現過。
直到--七天後
蕭鳳瞳冷眼旁觀如魚般屋裏屋外穿梭著的下人,到處喜氣洋洋的紅色,即使灼灼夏日也難及其熱烈。
深邃的鳳目在觸及金色縷爆大紅衣袍上金色的鳳凰時越發幽暗,眼底隱隱的寒光乍現。
直到晚霞漸漸消失時,蕭燁攸方才踏著最後一縷霞光施施然的走進來。
“瞳,三天之後你將正式成為我的皇夫,與我並肩齊驅,接受萬民的朝拜吧,而且,隻要我一天是皇帝,普天之下沒人敢質疑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別。”
蕭鳳瞳緩緩的閉上了眼,充耳不聞蕭燁攸的瘋狂。
不管怎麼樣,時間仍舊以無法阻擋的力量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沾衣站在不遠處忘著那抹紅影,看上去是那麼的孤寂和單薄,莫名的酸澀直湧上心頭,直想落淚。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裏,不言不語,不知何時,太陽慢慢的落下山頭,月亮悄悄的露出了銀白的臉頰。
直到--
“沾衣,去把皇上請過來吧,就說我有事要和她說。”
夜色漸漸的深了,明月當空,點點繁星,大地萬物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芒之中。
蕭燁攸伴隨著清涼的晚風走了進來,當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喉嚨控製不住的上下,深藏已久的猶如迸發的火山,澎湃而湧出。
點燃的熏香使一切處於朦朧的夢幻之中,蕭鳳瞳靜靜的睡著了,輕輕的呼吸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延綿不斷。
衣服不知何時敞開,露出了晶瑩透明的肌膚,展翅欲飛的蝴蝶安安靜靜的附在脖頸與玉峰之間,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骨感美,深深的勾起人心底的,美麗優雅的脖子與鎖骨相連,線條光華,嫵媚動人,隨著淺淺的呼吸而上下輕輕,增添了幾分妖嬈。
靜靜酣睡,沒有了往日的冷漠拒人千裏,嬌嫩的紅唇微微啟開,仿佛是在做無聲的。
此時此刻,蕭燁攸再也壓抑不住蠢蠢欲動的,輕輕的褪去衣物,等走到床邊時,身上僅著小裏衣,脖頸中的項圈中一個金黃色的鑰匙,耀眼奪目。
慢慢的俯身而上,鼻息相聞,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嘴唇輕輕的吻在蝴蝶狀的琵琶骨上,引得她在睡夢中一陣輕顫,見狀,蕭燁攸的雙目漸漸的赤紅,呼吸漸漸的濃重,動作越來越輕柔,深情的膜拜著身下的一切。
流連的嘴唇一點一點的往上移,最後輕輕的聞在朝思暮想的紅唇上,靈活的舌尖敲開她的牙齒,調皮的遊走的口腔之處。
就在此時,感覺到蕭鳳瞳舌頭猛的往前一抵,在蕭燁攸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什麼東西已順著她的喉嚨滑了下去,驚愕的與一雙清冷如陳潭的雙目對上,不易察覺的打了一個激靈,即使再遲鈍也察覺事情不對勁了,突然軟綿綿當在蕭鳳瞳身上,渾身無法動彈,張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蕭鳳瞳把她推開,合攏敞開的衣襟,取下她脖子上的鑰匙鑰匙,‘叮當’一聲,一如她驚跳的心,禁錮著蕭鳳瞳的腳鏈鬆開了。
蕭鳳瞳俯下身,輕輕的撫摸著她蒼白無力的臉頰,展顏一笑,通過她驚恐的雙瞳中看到自己妖嬈的笑容。
“皇上,不用擔心,留塵散對身體無大礙,隻是服下後,三個時辰內不但動彈不得更是無法開口說話,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偌大的房間中,隻有我們兩眼相對,未免太無聊了,嗯,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站起身,沿著牆壁慢慢賺修長纖細的手上麵輕輕的劃過,如清風拂過,不留絲毫痕跡,“當年有一個少年,國色天香,無人能及,美名遠揚,惹來多少風流女子的矚目,其中也包括我們的皇祖母--魏紹帝,驚豔一見,傾倒帝心,不顧他已有兩情相悅的未婚妻,搶進宮封為鳳君,萬千寵愛集於一身,榮華富貴更是垂手矣得,隻可惜佳人再無笑顏,猶如一朵凋零的花日漸頹敗,即使權傾天下的魏紹帝也無可奈何,可就在一天,枯萎的花仿佛注入生命的泉水,重綻昔日風華,直到某一天,這位風華絕代的鳳君服毒自盡在床榻上,即使七竅流血,仍難掩唇畔那抹滿足的欣慰,魏紹帝感覺不對勁,並命人暗中查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被稱為師傅的那個女人,經過多日的周密調查,終於查出來了,原來那些日他一直在私會情人,當初一對恩愛情侶突然有一天被皇權無情的拆散,好景不長,他的未婚妻竟病重逝世,他飲下毒酒,追隨愛人奔赴黃泉,真相往往是殘酷的,一切明了後,魏紹帝就鬱鬱寡歡,不久也離世了,也留下了不為人知的秘密,說到這,你一定很好奇,在這戒備森嚴的皇宮中,他的情人怎麼能夠來去自如,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