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藍說完仍不忘記自己惡作劇的招牌動作,頑皮的一眨眼,哼著曲兒歡快的蹦兵跳的走了。
不理會後麵傳來狼吼鬼叫的慘叫聲,不時的夾雜著詛咒聲,連連的求饒聲。
白憬同情的看了一眼她們,努力扭著身體,四處打滾,鼻涕淚水遍布整張臉,衣服已被的破爛不堪,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哪還有剛才威風八麵的摸樣。
“救命!”
從馬車方向傳來微弱的求救聲,白憬腳步一頓,驚鴻一瞥,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雙目中閃爍著微弱的亮光,竟使她莫名熟悉。不過她也不是善心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插手與她無關的事,揮動衣袍,淡然的離開這裏,不去理會虛弱的女子眼中那束微弱的光芒黯淡下去,無神而絕望。
漸漸的走出了打鬥範圍,有條不紊的往前賺她腦海中某個畫麵一閃而過,雖然隻殊電瞬間卻使她想起了那個女人為什麼那麼熟悉,猛的停下了腳步,上前幾步扯住悠閑自得往前走的商藍,不顧他的驚詫,拉著他就往回走。
直到兩人站在向她求救的女人身爆方才鬆開憤憤不平的商藍,淡淡的一句話卻異常的堅持,“救她!”
商藍氣哼哼的瞪了白憬一眼,賭氣的扭頭就賺“不救!”
白憬拽著他就是不讓他賺冷冷的出聲還是剛才那句話,“救她!”
幾番糾纏下來,在白憬強硬的固執下,最終還是商藍繳械投降,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趁機和她做了一個交易,那就是,不管商藍想要她做什麼,白憬一律照辦。
馬車平穩的向前馳奔,坐在馬車裏樂得悠閑的商藍笑眯眯的看著駕馭馬車的白衣女子,墨絲隨著清風飛揚,不時的輕輕滑過雪顏白衣,如清風浮雲般淡然風華,卻令人難以忘懷,使他眼前一亮,這個醜八怪也有好看的一麵啊。
她不管是氣質各個方麵都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兩道礙眼的疤痕,要是去掉後,也許她會是一個翩翩儒雅女人呢,轉念一想,如果沒有不是那張可怖的臉為自己擋去一切麻煩,他才能這麼悠閑,如果沒有了那兩道疤痕,那他豈不是都沒有擋箭牌了,那多費神哪,內心掙紮了好久,最後,隻能在心中向白憬悄悄的說聲抱歉,為了以後的快樂逍遙,就暫時委屈委屈你了。
商藍嘴裏念念有詞,當看到車上另外兩個重傷的人,笑臉一下子垮了,垂頭喪氣無力的哀歎,臭白憬,死白憬,幹什麼不好,偏偏要他浪費時間精力去救這兩個無關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最怕麻煩了,含如果不好好整整你們,我就不是商藍,先前幽怨委屈的控訴使她們兩個莫名的充滿了罪惡感,連接著他眼中狐狸的狡黠,她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她們終於認識到什麼叫生不如死了,短短的三日比一生都漫長,這幾日的經曆堪稱冰火兩重天,不知給她們喂的什麼什麼藥,弄得她們直哭爹喊娘,丟盡了一生的臉麵,而他倒好,每次發作時總是一臉認真嚴肅的觀摩著,嘴裏念念有詞,突然一陣風兒般消失了,再出現時,喂的藥效果比上次更痛苦,每日遊走在生死邊緣,前一刻還是地獄般的絕望,下一刻就是生還後有心而發的欣喜,再接下來就恨不得立刻死去,就這樣周而複始,使她們快要崩潰了,幸虧她們的傷好的挺快的,大概要半年方能恢複的傷勢短短三日已好個七八成了,否則她們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會不會真的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