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歎息,奉於蒼茫天地之間,為癡,為悲,亦為荒涼——
暗夜中,白憬的雙瞳閃爍著誌在必得的光芒,笑顏粲然。
天下與她何幹,她隻想守住小小的一顆心。
原來幸福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不管你是雲雲還是寒之,這次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即使滄海桑田,時過境遷,唯一不變的是那曾經的感覺。
即使你忘記了我
沒關係……
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沉默千年的火山早已被冰雪所覆蓋,當它爆發之際,將是山崩地裂,以河出伏流之勢滔滔而來,,
沒有絲毫追男人經驗的白憬,在期間過程中顯得有些笨拙,有時不知該何時收斂想要抱得美人歸的,相反把司空寒之越逼越遠,每次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躲得飛快,這也使白憬越來越鬱悶,不知所以,在愛情方麵作為過來的人,她可以感覺到司空寒之並不是對她沒有絲毫感覺,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憬終於按耐不住了,逮住了一直躲避自己的司空寒之,“你為什麼總是躲著我?”
司空寒之咬了咬下嘴唇,掙脫她的束縛,一溜煙兒跑了。
多日你追我趕的遊戲終於把白憬逼急了,二話不說,幹脆直接登門拜訪司空曉宸。
司空曉宸看著眼前有些局促不安的白憬,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從容,隻要在愛麵前,即使神仙也無奈,其實以她閱人無數的眼光來說,白憬人雖然冷淡了些,其實也挺不錯的,而且又是寒笑的師父,至於這些日發生的事,她可是有所耳聞,看樣子她過去也不是是什麼風流女,內心雖然挺滿意的,但外表仍不動聲色的輕咳一聲。
“你真的願意入贅吾家?”
白憬輕輕的一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難道你就不怕周圍的人說你嗎?”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輿論雖能滅人,也可興人,但是遇到絲毫不在乎的人之時,卻猶如輕風拂水,無法掀起絲毫波瀾,曾經有一位師太說的沒錯,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隻要心中有愛,又何必在乎什麼形式。”
“好,好個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妙啊,看來對你我可不能小覷啊,既能武又能文,能冒昧問一句,自相識以來,還不知你來自何方?家中又有何人?但是,”突然,司空曉辰笑意全無,臉色一整,嚴肅的看著白憬,“我絕不會委屈寒之與他人共事一妻。”
“我現在是孜然一身,這點司空夫人大可放心,我絕不會委屈司空公子,我的蠍小了,小到隻能容納一個人足矣。”
聽聞白憬字字發自肺腑的誓言,司空曉辰有些恍惚了,依稀的記憶當中,也有那麼一個人,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她甘願發下以前從不屑的承諾,可,為什麼這麼早就離開人世間,徒留她一個人品盡世間孤寂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