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意站在樓頂用意念觀察著那人的去向。隻見那人踩著滑板來到了荒郊野外。 那裏有一條已經幹枯的河溝,裏麵還長著一人多高的蘆葦。
此時一輛拉煤的火車呼嘯而過。那人踩著滑板來到了火車頂部,他直接跳到一節裝滿煤塊的車箱內,並把滑板收好放到腳邊,隨後異常冷靜地看著遠方。
恒意心想:還是去會會那小子吧,省得夜長夢多。 他用意念直接出現在火車上厲聲問道:“你究竟在找什麼東西?\"
那人聽到身後傳來問話聲突然轉過身去。當他看到恒意正站在自己麵前時,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並雙手抱拳做好打鬥的姿勢。
此時遠處駛來另一輛火車,那人一邊盯著恒意一邊往車箱邊上走。正當兩輛火車交會時,那男子縱身跳起,借著欄杆給的初始力,雙腳在空中完美地躍過,最後落到了另一輛火車的車廂上。恒意見狀也飛快地跳了過去,還沒等那人站穩便一腳把他踹下了火車。那男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順勢滾到了旁邊的河溝裏。
恒意見那人藏身於河溝中便也跳下火車。他沿著河岸一邊走一邊尋找著那人的身影。最後發現那人一動不動地躺在了河溝底部。
恒意心想:這就昏倒了?怎麼這麼不抗揍?
恒意用手拔開厚重的蘆葦來到那男子身邊。他先是用腳踢了踢那人的腿,見那男子一動不動,恒意便想把他扶起來。誰知正當恒意俯下身子的時候那人張開嘴對著恒意的臉吐出一團迷煙。
恒意就這樣直接倒在了那人身上。那人將恒意推開爬出河溝沿著火車道跑了起來。而恒意則一個人躺在草叢中,一躺便是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陽高高掛起,一輛火車狂哮而過,恒意才醒過來。
恒意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當他想起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那人的長相時,恒意便用意念努力尋找起那人的蹤跡來。最後,恒意在一個軍營中找到了那個人。
這個軍營被分成四個區域,有訓練區,住宿區,作戰區,而剩下的一塊區域除了一片黃沙外什麼也沒有,看上去像是還未規劃的樣子。
四個區域分布在十字路口的四個方位。不過除了訓練區是獨立開放的以外,其它三個區域都被厚厚的防彈玻璃圍著。
那訓練區有許多單杠,隻不過這裏的單杠比較粗,單杠上有V字形的粗鐵鏈,鐵鏈的末端是一個大鐵球。除了單杠還有其它各種訓練用的器材。
而那作戰區規模很是龐大,不僅有陸地還有湖泊。作戰武器也很全,不僅有坦克還有飛機大炮,當然除了這些能叫出名字的武器外,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比如此時作戰區的湖泊中心就有一個黑點正沿著湖麵巡邏。
恒意用意念放大後才看清那個黑點的構造。隻見它如四邊形,邊與邊相交的四個角在下降的生程中會向上彎曲並不斷地向中心點聚攏。待那四個角在中心點相交後,那物體的中心部分會向下凹,隨著中心點凹陷程度的不同,那物體潛入到湖中的深度也不同。
恒意看著那叫不上名來的物體心裏琢磨著:這既可以稱作飛機又可以稱作船還可以稱作潛水艇,沒想到現在的武器竟這麼先進了!
整個軍營裏的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集中在訓練場內。此時的訓練場有兩支站的整整齊齊的隊伍。隊伍旁有幾名軍官正在比賽看誰能把單杠上的鐵球推的更高。
而恒意要找的那名男子則在作戰區,此時他正身著謎彩服,在一片雜草叢中訓練,他先是躲過頭頂轟炸機的炸轟,然後一路小跑,跑到一個土坡上,上麵有許多士兵扮演的百姓,隻見那人跑到那群百姓中領著他們向前麵的防空洞跑去。
而此時正在指揮作戰室盯著熒屏觀察著外麵的作戰情況的指揮官看到恒意要找的那個人已經帶著人們跑向安全區域時,讚賞地說道:“這家夥總是這麼出類拔萃。”
訓練結束後,恒意要找的那個人獨自來到指揮作戰室門口。由於門口有兩名士兵把守,那名男子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兩圈像是故意吸引某人注意似的。而當那名男子在作戰室門口走動時,屋內有一名指揮官朝他看了兩眼。沒多久,那名指揮官從屋內出來朝附近的樹林走去。而恒意要找的那個人也跟著進了樹林。
“東西沒找到,我也暴露了。\"
指揮官聽後愁眉不展地說道:“這件東西非常重要,我會換個人去。\"
\"你是不是要派2號人物去?他不是已經背叛組織了麼?\"
\" 沒錯,如果他能將功補過又有什麼關係呢?上頭是不會追究的,你以後就留在這裏哪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