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來,我將的推測當眾一說,正吃飯的陳誌傑和肖悅立即興奮起來,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飯,立即跑去取相片。
趁他們離開,我輕聲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夏雨。
對於肖悅他們來說,知道這些隻是徒增恐慌,還是不知道為好。
夏雨一聽,立即皺起了眉,讓我將昨晚發生的一切詳細再說一遍。
在我又說一遍後,她眉頭又皺了片刻,突然笑起來:“沒事,沒事!那狗明顯是房子設下的禁製變的,有它在,那女鬼傷不到你!”
聽她這麼一說,我馬上憶起那隻咆哮如雷的巨犬,現在想那,它的目標的確更像是站在我身後的女鬼,沒有它的出現,我應該已經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不過,當夏雨一臉不在乎時,我卻實在輕鬆不起來。
從夏雨的不能第一時間認出“大狗”來看,她對這所房子究竟是如何的防護完全是一無所知,這再次證明她半吊子“驅鬼”本事,她口中說的安全叫我怎麼敢相信。
這次女鬼雖然被“大狗”嚇退,但她會不會想出對付這隻“大狗”的辦法真的很難說,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頭完全不知底細的畜生。
這“大狗”應該是那位“夏家高人”的傑作吧,我又一次湧起將隱在夏雨背後的“高人”逼得現身的強烈衝動,隻有他才能真正讓我性命無憂吧。
強打精神將麵前早餐三口兩口吞下,我也跟著研究起相片。
這些黑白相片,大多是兒時的,暫時被排除在外,餘下的幾張黑白相片,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肖悅突然指著一張相片叫起來:“她手中拿的不就是那本日記嗎?”
這是張學校舊圖書館前的合影,梅月英右手居二,和其他三個女孩站在一起,笑得歡愉之極。她和這三個女孩的合影極多,我很懷疑,這三人便是當年和她同寢室的室友。
我們按肖悅的指點細細看這張相片,裏麵,梅月英手邊,真隱隱露出一角日記本來。隻是她雙手合攏在身前時,衣袖垂下來將日記蓋去大半,若非仔細看,極容易忽略。
而且,這張相片選的是古樓為背景,對著這處有著極恐怖印象的地方,我們都心有餘悸,以至看這張相片也是匆匆數眼,直到這次到特地挑出黑白相片時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難道說,日記取下的那幾頁就放在她身後的古樓裏。
雖然想到古樓有些緊張,但接近終點的喜悅馬上就掩蓋這點擔憂。
按捺著歡喜,我向肖悅他們道:“我們繼續找,看還有沒有帶有日記本的相片。”
翻來翻去,居然再沒找到還有類似和相片。
難道說是我猜錯了嗎?滿心喜悅頓時化為烏有。以梅月英的性格,若真把日記藏在古樓並用照片提示,肯定還會有更詳細的線索,不會讓我們去大海撈針般尋找,是照片失落了?還是我們猜測有誤,這照片裏的日記本僅僅隻是個巧合呢?